後,陸仁和蔡琰就在青果酒肆中搞一個音樂會……其實說白了就是陸仁和蔡琰在青果酒肆裡玩幾天的音樂,然後給到場的客人們每人送一瓶酒、一幅紙。先來先得,送完為止。沒趕上東西的,對不起,你就只能聽聽陸仁與蔡琰的音樂演奏了。
而這種事,在當時絕對稱得上是風雅逸事,再加上陸仁與蔡琰的名頭可都不小,因此鬧出來的動靜可著實不小,甚至就連曹操和孔融都來湊了熱鬧。而到了這個份上,別的也就不多說了,到是那一幅幅的雪紙令入手之人個個都驚歎不已。不過由於數量上相當有限……現在紙坊中也就那麼幾號人,短時間之內也弄不出太多,更何況還有曹操和獻帝劉協這倆“大頭”?
總之,運氣好趕上了而拿到了贈紙的人就不說了,沒趕上而沒能拿到紙的人則在懊悔不已,甚至還有人想多花點錢從得到了的那些人手裡把紙買過來。會鬧出這樣的情況,卻是連陸仁都沒有想到的。畢竟在陸仁看來,自己弄出來的紙雖然在當時來說質量上乘,但也不至於會鬧出這樣的情況來吧?
不過這些文人士子們的事本來就是說不清的,而且這種情況對陸仁來說也是好事,至少到時候自己這裡的紙不用擔心賣不出去……
————————————————————
夜靜更深,明月當空,此時的人們大多都已經安眠。但陸仁的書房之中卻依然亮著燈光。
書桌上的白紙之上空無一字,而本應蘸墨寫字的毛笑,此刻卻只是暫時成為了陸仁手中在無意識之下把玩的玩具而已,任誰都看得出陸仁此刻是在想著什麼心事。而在良久過去之後,陸仁忽然輕嘆了口氣,將手中的毛筆擱回了筆架,繼而就站到了窗前,望著天空中的彎月發起了呆。
他正在這裡望月發呆,忽然有一件擋風外衣溫柔的披到了他的身上:“義浩,秋夜漸寒,你小心不要著涼了。”
陸仁回過神來,向身邊的蔡琰微笑了一下,雙手就順便的緊了緊這件剛剛披上身的外衣,但人也跟著就稍稍的錯愕了一下,隨即向蔡琰問道:“都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婉兒呢?”
話到這裡陸仁就收住了嘴,因為平時像這樣的場合,都是婉兒會過來給陸仁送杯熱茶、披件外衣什麼的,但現在來的卻是蔡琰。
蔡琰沉默了一下,輕聲回應道:“是婉妹讓我過來的,她自己……推說倦了,已經睡下了。”
“……”陸仁也沉默了一下,隨即搖搖頭道:“你看是不是把我們之間的隱情告訴婉兒?老是這個樣子,我總覺得很對不起婉兒……當然了,也對不起我自己。我是個男人哎!而且還是個好色的男人。可你我之間的事就不說了,婉兒都不肯讓我碰她了,我很難受的。”
蔡琰又是一陣的沉默之後,忽然在陸仁的身後抱住了陸仁,臉頰也靠在了陸仁的脊背之上,幽幽輕聲道:“我曾聽你說過‘真作假時真亦假,假作真時假亦真’這樣的話。只可笑那時的我心高氣傲,對這樣的話根本就不以為然。可是到今時今日,我才發覺這句話用在我的身上是那麼的貼切。”
陸仁心中一動,試探著道:“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蔡琰道:“你我之間的這場事真又能如何,假又能如何?或許到了那麼一天,你會頭也不回的就此離去,但這是你一早就向我明說了的,並不是你有何負心之舉,而我……這個不提也罷。其實我也談不上是喜歡你,但同樣的,我也並不怎麼討厭你。而你我之間曾經發生過的事,現在想想或許還真是上蒼的安排。再者,你我之間能夠這樣互相尊重……至少是在人前相互配合著把戲都演得那麼好……”
這會兒的陸仁已經是口乾舌燥、身上冒火……他畢竟是人而不是神,而且還是個身體健康、血氣方剛,某方面的欲/望正強烈的傢伙。忽然之間被蔡琰這樣抱住,話又說得那麼曖昧,陸仁身上的某個部位早就有了強烈的反應。總算是陸仁這傢伙還有著幾分清醒,支支唔唔的道:“昭、昭姬啊,我曾經跟你說過你別引誘我的……”
蔡琰略顯羞澀的笑了笑:“我話還沒說完呢。其實我已經重新想過了,我們現在這樣走到了一起,也許本來就是上蒼之意,讓你和我有上這麼一段的夫妻之緣。也許只有一年、兩年這麼短的時間,但不論是真還是假,我們總歸是夫妻。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刻意的去迴避?難道在你離去之後,我還能跟人說其實我與你根本就不是真夫妻嗎?真要是那樣,只怕我反而會在世人面前無法立足。”
頓了一頓,蔡琰接著道:“那些真真假假的事,我們也別再論了好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