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姓。”
陸仁一聽這話立馬就頭痛得要命。其實早在收留之初,陸仁就已經查覺到陸誠這小子絕不是一般的流浪兒,而且陸誠的性格有點倔,心中認準了的事往往是很難勸說得的了,一時間氣苦的心道:“這他嗎的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老是會摻合進別人的家庭糾紛裡去?曹昂死後我要想辦法調解曹操和丁夫人之間的關係,現在到好,又要我去調解陸誠這個私生子與甄氏的關係,靠!”
一念至此,陸仁沒頭沒腦的向天空豎起了中指表示不滿。甄姜見陸仁面露難色,遲疑中問道:“陸令君,此事很難嗎?若令君能勸回阿誠,我甄氏對令君定有重禮相謝!”
陸仁啞然心道:“怎麼又來了個重禮相謝?糜貞那裡還說日後會有重禮相謝的,不過現在影子都看不到一個,我到是挺想把她‘日後’再說的……哎等等,陸誠只是個私生子,史料中記載又說甄宓的老媽是個性情嚴得要命的人,怎麼會對一個私生子卻這麼上心?難道說……”
悄悄的啟用晶片查閱了一下資料,關於甄氏一族的記載是“長男豫,早終”,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