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呢?說得難聽點論身手論膽量可能還不如之前的那幫亡命之徒,那在一個已經近乎於瘋狂的陸仁的面前實在是不堪一擊。
一時間,田氏院門外連聲慘叫,院內抵住大門的家丁聽到這些慘叫聲則一個個冷汗直冒。其實像田氏這種富戶的家丁又會有幾個有真本事的?仗勢欺人、以強凌弱他們在行,真碰上大事的時候這些人根本就沒什麼看頭。
沒過多久院門外便安靜了下來,再沒有誰發出慘叫聲。院內有個家丁膽子稍大一些,搬了架梯子爬上牆頭偷偷的向外窺探,只見院外那十幾個家丁都已死於非命,而陸仁正抬起了腳,狠狠的一腳踹在了大門上。不過有錢人家的這種大門大多都很結實,因此陸仁連踹的數腳除了能發出一聲聲的悶響之外,卻並沒有什麼效果。
“喂喂喂,外面怎麼樣?”
“人、人都死了,不過咱這大門很堅固,那個陸仁應該衝不進院來……哎喲我的娘哎!他這是要幹什麼?”
幹什麼?陸仁發現自己踹不開大門,當然就會下意識的找別的東西來砸門。而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古時的有錢人家或是高門大戶的門前,一般都會置有作為門飾的石雕,那玩意兒用來砸門就再合適不過了。
可惜的是田氏門前可沒有石雕,因為田氏只能算是富戶,卻並不是家族中曾有人為官的門閥,因此田氏是沒有資格在門前立下石雕的。不過威武霸氣的石雕雖然是沒有,一米多高的石制燈臺到是有倆。而且這種外型比較像國際象棋中“兵”的石制燈臺,抄拿在手中似乎也要比諸如石獅之類的石雕要更好用一些。
而這種石制的燈臺也不會很重,了不起也就是個三、四百斤的樣子,尋常的壯漢鉚足了勁一般都能搬得動,更何況是此刻啟用了體能強化劑的陸仁?只是一推一挪,石制燈臺就離了原位,下一刻就被陸仁給抱在了臂彎之中。
“攻城器械”這一入手,陸仁就面對著田府大門後退了十來步,經通通的雙眼則是死死的瞪住了田府大門。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陸仁突然一聲怒吼,腳步疾動下整個身影快如疾風一般向田府大門猛衝了過去,他臂彎中石制燈臺的底座便狠而又狠的撞擊在了田府大門之上。而落在牆頭那裡偷望向陸仁的田氏家丁眼中,只能說這尼瑪是人?整個就一人形衝車好不好?
隨著一聲聲的轟然巨響,田府大門的整個框架都抖上了幾抖,門樑上也被震下了許多灰塵、木屑。不過田氏的大門到還真夠結實的,被陸仁這個“人形衝車”連著撞擊了好幾下都沒有被撞壞撞破。
“嚇死我了!還好大門無損,門閂也沒被撞斷……那陸仁是個瘋子嗎?這麼厚的門,這麼粗的門閂,他也敢撞!?”
這是某個家丁拍著胸口說出來的話。但還沒等院中家丁緩過氣來,大門又傳來了一聲巨響。而這一聲的巨響雖然仍未將門撞破或是將門閂撞斷,但連線大門與門柱之間的門軸卻沒能承受住一下接一下的巨大的衝擊。隨著門軸上鐵釘一一掉落,隨之而來的便是整扇大門的轟然倒地!
“天啊!!”
院內的田氏家丁一個個都目瞪口呆,每個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只是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陸仁就已經將手中的石制燈臺則是往邊上一扔,一反手拔出了長劍。此時此刻,站在門中那血染衣襟、雙目通紅,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殺氣與暴戾之氣的陸仁,對這些田氏家丁來說又與殺神何異!?
陸仁的牙根依舊咬得緊緊的,憤恨的話語也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擋我者,死!!誰敢上來,我秒了誰!!”
只能說這會兒的陸仁真的是怒火攻心沒了理智,就不想想在他所處的這個時代,誰會懂“被秒”這個詞的意思……
第一百三十四回 為時不晚
田氏府坻,後院廂房。
在陸仁就快要進到濮陽城的時候,田淑正在廳中欣賞歌舞飲酒作樂,那田氏猥瑣男卻也在這時回到田府見到了田淑。
但見猥瑣男在田淑的耳畔耳語了幾句,田淑立時精神為之一振,急揮退廳中的歌姬舞伎,一把拉過猥瑣問道:“現在人在哪裡?”
“車駕方入偏院,人還在車上。小人來問下家主,應該把人送去哪裡?”
田淑氣得一拍桌几:“這還要問?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當然是後院廂房!快去!”
猥瑣男趕緊的退出廳去辦事。不過這猥瑣男心中也有點委屈,因為出府搶女人這檔子事他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送入府內房舍卻完全與他無關。以前把女人送到後院廂房的是田高,猥瑣男卻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