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來了,揹她去見那個死人嗎?”
“答應過嘛……”
“你別以為娘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這姑娘的確生得俊,如果能夠……”
“娘,小心讓人聽見……”
殳言握緊了枕邊的床巾……忍一會吧,忍到自己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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蝗在崖下尋找了大半個月,始終不見殳言和蛐蛐的身影……
那日他匆匆下山,卻已經不見他們……縱是死了,屍首也該在啊……莫非被人救了,亦或是殳言她已經離開了……可是他分明的在崖下發現了血跡……一個受傷的女子和一具屍體又能走多遠呢……蝗始終在崖下尋找著,但卻沒有發現任何蹤跡,每天靠著一些野味和野菜將就著,如此便是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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殳言恢復的都算快,一個多月便已經能夠下床支撐著走動了。孝哥為她做了一條柺杖,殳言每天都用著它走到村尾的空屋中,直到半夜才回來。時間一久,村裡的人便開始議論了起來……他們不明白為何那具屍身,這麼久都不見一點腐敗,甚至連絲屍氣都沒飄散,更不明白那個少女的所作所為……
“孝哥,那姑娘這是不是……?”有人指了指自己的頭,小聲向孝哥打聽……
“你才有毛病呢!”孝哥總是很不耐煩。
“那具是不是屍體啊,為何都不見腐敗啊,難道是因為天氣冷?”
“就是啊,邪門。”
“孝哥,你到底打算怎麼樣啊?”
“娶了她吧,孝哥,村裡可沒有比她更好看的姑娘了。”
“對對,然後趕緊把那屍體埋了!”
孝哥低頭想了想,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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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尾的空屋,房門緊閉……孝哥知道,她在裡面……
輕輕推開那房門,孝哥居然看見少女的紅香落在那具屍體的唇畔!
“你在幹什麼!”孝哥一把將少女拉了起來,大聲質問著,“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少女拭了拭自己的嘴唇,幽幽笑道:“我知道。”
隱隱的,孝哥看到少女那有點妖異的笑容,迷人卻又讓人心涼,她的嘴角浮現著點點瑩亮的藍色,讓那個笑容在孝哥眼中愈發迷離了……
“你晚上記得回去吃飯,娘做了好菜等你……”孝哥輕輕鬆開殳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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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什麼事?”母子倆擺放著桌上的飯菜,等著殳言的回來。
“我要娶她,一定!”
老人眼中漫出驚喜的光彩,似乎這句話她已等待了許久……
“我這就去準備!”老人放下碗筷,在裙邊抹了抹自己的雙手,走了出去。
孝哥坐在了桌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樣說,只是有種很強烈的慾望——想將少女從那屍體身邊帶走……然後,開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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殳言輕輕關上空屋的房門……
“再見,明天我再來看你……”她笑了笑,拄著柺杖離開了……
村中的各戶紛紛點起了夜燈,從各家各戶中不時傳來歡笑聲……殳言聽在耳中,卻覺那笑聲始終離自己很遙遠——自己始終與歡樂無緣……殳言想著,腳下一絆,向前倒去……
“你怎麼不等我去接你?”
孝哥……
殳言稍稍站直了身子,抽開被孝哥扶住的手道:“總是麻煩你……更何況,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孝哥亦沒有多說些什麼,伴在殳言身邊往回走去……
就在孝哥家房門口,殳言忽然看到有個黑影急匆匆的向村外跑去……
“那個人……好像是泉伯?”殳言自語到。泉伯是村上的生意人,經常出外接辦一些貨物,也幫村裡人帶些外面的東西回來……可是如今入夜了,他這麼匆匆的跑出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
“沒有人啊……?”孝哥道。
殳言再看了看,的確已經不見蹤影了,怕是出了村子……殳言不願多去顧慮別的事情,只道也許是自己看花了眼,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