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節又是孝親節,去年就有風言風語說她不敬長輩,今年她將廣寧師太攆出府去,更添了口舌。
    大家在正殿坐了一會兒,等著拜見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留下宗室婦賜家宴,眼見家宴的時辰將到卻還不見皇上的蹤影,皇后娘娘吩咐宮人開宴。
    大家表面上安分守己禮數周到,背地裡卻在悄悄議論。
    商船沒有按時歸來,朝堂上亂作一團,皇上整日裡在南書房處理朝政,連同家宴都沒時間露一面。
    吃過宴席,皇后娘娘開始分別召見女眷,大家在內殿進進出出,開始有各種訊息傳開。
    蔣氏起身走了一圈,回來坐到琳怡身邊,“聽說今天普遠大師上香祈福,誰知道那香卻從底下著起來,此為不祥之兆。”
    琳怡飛快地掃了一眼內殿,怪不得剛才皇后娘娘臉色不好,臨近中元節,此時上香是很講究的。這樣一來,無論誰都會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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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鬥法
    大家說著話,皇后娘娘讓宮人將召見過的命婦帶去後花園裡遊玩夢之遊記。放眼望去,大殿裡不過剩下五六個人。
    大家互相張望,禮貌地打招呼,然後低下頭和身邊的人悄悄說話。留下來的都是年紀比較小的宗室婦。內殿里人少了,說話的聲音就格外清楚,大家不能再放肆地交頭接耳,還好時間過的很快,琳怡被最後一個叫進內室。
    皇后娘娘手扶著鳳凰紅緞圓枕,看著琳怡行了禮,微微一笑讓女官賜坐。
    皇后上下看看琳怡,“生了孩子,怎麼還這樣纖瘦。”
    琳怡回道:“妾身是隨了母親。”長房老太太總是這樣說,蕭氏就是怎麼也豐腴不起來。
    皇后頜首,“孩子怎麼樣?聽說皇上賜了暉字,”說著笑容更深,“是好名字,要知道宗室營裡好字用的多了,想要取好聽又寓意好的不容易。”
    比暉哥晚出生行二十的孩子就用了“春”字。永春,用作女孩名字也就湊合,男孩子怎麼都覺得怪怪的。
    琳怡起身謝恩,“要不是皇后娘娘賜下的女官幫襯,妾身也不能母子平安。”
    說起這個,皇后娘娘鳳目輕抬,“是你有福氣才能熬過這一關,”說著頓了頓,“我聽說是姻語秋施針才幫你止住血。”
    琳怡不敢隱瞞,“是有位張風子將止血的針法教了姻先生。”
    皇后對張風子的事早有耳聞,既然提起來了,就想問個清楚。“都說張風子和番僧學了些妖術,你親身體會可是如此?”
    張風子就因這樣的罪名下了大獄。琳怡身子坐的更直,“依妾身來看,針術和灸術在《病能論》和《史記》中都有記載。最早可見《黃帝內經》,絕不是番僧的妖術,姻先生給妾身針灸過後重生之昭雪郡主最新章節。還依照張風子所說寫了張方子,這樣內外兼治妾身才得以痊癒。”
    皇后聽著拿起矮桌上粉彩荷花茶碗來淺酌了一口,抬起清亮的眼睛看向琳怡,“你是知曉本宮會問起張風子的事,所以早就想好了怎麼為張風子辯駁,”說著目光微深,“本宮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你是極聰明伶俐的,只是你年輕難免太過大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要想清楚,免得言多語失,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