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在床上躺了約莫小半個鐘頭,金澤就來了。
看到金澤後,我立刻就問他:”白夜呢白夜怎麼樣了”
金澤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他只是抬頭瞥了眼窗外,然後才對我說:”你很關心那個瘋子”
我直接說:”不是關心不關心的問題,我就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金澤依舊沒有說話,然後我的心就咯噔一跳,忙開口說:”死了”
金澤搖了搖頭,說:”沒有。”
這讓我鬆了口氣,不過他很快又繼續說:”但也沒有好太多,他腦部被子彈擦中,雖然沒有擊中致死區,但大腦皮層功能嚴重損害,處於深昏迷狀態,暫時喪失了意識活動,但皮質下中樞可維持自主呼吸運動和心跳。”
金澤的話聽起來很繁複,我有點聽不明白,所以直接就問他:”具體什麼意思”
然後金澤就說了三個字:”植物人。”
聽到植物人三個字,我的心就咯噔跳了一下,但很快我又釋然了,白夜不是我,他沒有和警方合作,要是正常落入警方手裡那肯定就是要槍斃的節奏,但現在植物人了,說不定還能活下去,將來有一天可能還能醒過來,甚至有機會逃離。
於是我忙問金澤:”啊,對於這種重大罪犯變成了植物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