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看到他在床邊的腳。其實在這一系列現場,何平已經留下了太多他的身影,當何平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其實已經遲了,兇手就是利用了他急於破案立功的心思,給他下了套子,讓他一次次出現在第一現場。雖說何平如果自己主動說清楚了,可能會被停職接受調查,並不一定真的就被當成是嫌犯。但何平並沒有這樣做,因為他想破案,最終他越陷越深,不得不走上了幫兇手行動的道路。
而哪怕何平幫兇手了,其實也並不能說明他就是內奸,金澤說何平很有可能是想打入敵人內部,類似臥底一樣,但他終究玩不過兇手,所以慘死。
聽完金澤的話,我突然覺得何平挺可憐的,他其實是一個好警察,錯就錯在他低估了兇手的能力。而何平如果不是真正的內奸,那麼警局裡可能還有內奸。
正想著呢,金澤電話突然響了,接完電話後,金澤臉上露出一絲興奮。
有了新的線索,是火葬場那邊傳來的,我說跟金澤一起去,他答應了,應該是方青河關照過金澤了。
很快我就和金澤到了殯儀館這邊,而這次的線索不是別人,正是出在上次那個被殺的電梯排程員身上的,這個電梯排程員叫劉創,今天是他死的第七天,因為死者家屬有用冰棺停屍七天再火化的風俗,所以今天才火化的,而在焚燒屍體時竟然從他身體裡發現了一個燒不掉的金屬球。
接見我們的是負責火化的大爺,這大爺跟我們說:“在將屍體運入燃燒室,在外爐用鋼刀弄破屍體的時候也沒發現這金屬球,所以這球應該是藏在肉裡或者骨頭裡的。”
在屍體火化前需要先在外爐割破屍體,這我是聽說過的,要不然到時候高溫燃燒了,外熱內冷,屍體是會爆炸的,所以說這金屬球真的是劉創的身體裡的,一個普通的電梯排程員體內怎麼會藏了這麼一個金屬球呢
很快那大爺又跟我們說:“等我取骨頭的時候看到這金屬球還好好在著呢,看樣子是藏在腰部以下的,也不知道是塞在屁股裡,還是皮眼裡的,真是奇葩,我燒了這麼多年屍體也沒見過這玩法。因為你們警方上次給我提醒過有什麼發現要第一時間報警,所以我連死者家屬都沒告訴,就第一時間報警了呢,要是能幫你們警方的有用線索,這賞金能給就給點啊。”
金澤點了點頭,然後就從大爺那接過了這金屬球,這球並不大,直徑不到兩厘米,看起來應該是實心的,不過金澤在耳邊晃了晃,然後就說裡面有東西,可能是紙條,也可能是晶片資料卡。
不管怎麼說這一定是個很重要的線索,劉創的死我們一直以為是兇手所殺的不相干的人,兇手當初也發簡訊說我們不聽話,他要破壞規則殺不相干的人了,現在看來,很有可能真相併非如此。
等出了火葬場,發動了車子,金澤才對我說:“兇手太高明瞭,劉創其實本身也是他獵殺的目標,而他給我們造成了劉創的死是不相干案件的假象,其實那是因為他並沒有能夠從劉創身上拿走可能暴露他身份的東西,他並沒能像控制其他被害者那樣,完全查清劉創的每個對他不利的可能性,所以他並不想我們警方調查劉創。但再狡猾的狐狸都會有暴露的時候,劉創生前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所以他在體內留下了這個,沒想到兇手的馬腳最終會露在這麼個小案子上。陳木,劉創這案子越是看似不起眼,這個金屬球裡面的內容越可能超乎我們的想象。”
金澤剛說完,車內立刻響起了一道聲音:“是嗎既然如此,那這麼重要的東西可不能落入你們警方手裡。”
這聲音剛落地,我整個人都驚悚了起來,而金澤則立刻扭頭看向了我。
然後我忙開口說:“啊,草,不是我說的啊,我沒開口說話,車內有人。”
然後我立刻扭頭朝後座看了過去,然而並沒有人,於是我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 ; ;
49 劉創留下的影片
當我扭頭看到車內並沒有第三者,我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尼瑪,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難道有鬼
而金澤卻看著我,然後對我說:“陳木,剛才是你的聲音。”
聽了金澤的話,本就神經緊繃的我瞬間就傻了,金澤的意思是那句話是我說的啊,是我在叫金澤把那個金屬球給交出來
可是這怎麼可能,我自己說沒說話我能不清楚啊,我又不是神經病。
剛想到這,我就屏住了呼吸,然後整個人都呆滯了,草,不會是我的人格分裂症發作了吧,是我那變態人格在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