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道,這輛車一直跑,迴圈也不靠站。
楚子航面無表情,“可以試試,只不過陸兄你要溫和點,車廂內還有師弟師妹。”
夏彌在一旁聽了都快跳起來了,喂喂喂,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啊,怎麼可以這麼認真的討論暴力停下地鐵的事?
這輛地鐵都這麼破了,哪裡經得起您的折騰啊,好歹是蠢哥哥淘來的老玩具,弄壞了祂找我弄新的怎麼辦?
“陸師兄……咱們是不是應該再觀察會兒?”
路明非聽了也是一陣悚然,這都是什麼腦回路了,這列老式地鐵一共6節車廂,車廂車軸加起來總共應該超過三百噸,陸師兄你居然想直接暴力停車嗎?
你以為你是超凡蜘蛛俠?
哦不,蜘蛛俠跟陸師兄比弱爆了啊!
夏彌也連忙附和路明非,“師兄,我這次覺得路同學說的有道理,龍王應該不會讓我們一直迴圈跑。”
不行,拖不下去了,必須要給陸晨點事幹,讓他和繪梨衣對這次尼伯龍根有點探索感,才能讓對方離開。
只能這樣了,在這種時候,她只能相信哥哥了。
“godzil,好像減速了。”
繪梨衣提醒道,她其實剛剛還在路上一閃而逝間看到了一個銅色的身影,只是被夏彌喊了一聲,走神間沒太看清楚。
“那就看看到站後是什麼。”
陸晨提著弒君站起身來,一臉和善的笑容。
夏彌很想吐槽,陸師兄你能先把刀放下嗎?
車軸和軌道發出輕微的摩擦聲,這並不是急剎車,只是因為這列地鐵太老舊罷了。
地鐵挺穩,車廂門開啟。
“啊——”
路明非發出一聲鬼叫,他一直站在車門前,門一開他就覺得自己見了鬼。
一個九頭鐮鼬的骨頭架子,渾身反射著古銅色的光澤,九雙空洞的眼正直直的盯著自己。
陸晨習慣性的抬了抬刀,但見這隻鐮鼬也沒有發起攻擊,就又放了下去。
這讓夏彌鬆了口氣,看樣子就知道,鐮鼬女王並不是活著的鐮鼬,只是鍊金活靈,相當於某種可以遠端操控的傀儡,也是這裡的荷官。
她接下來還要利用遊戲讓繪梨衣滿足,讓陸晨退卻。
“這好像是賭桌。”
楚子航下車後看了眼鐮鼬女王,然後把目光放在對方身前的長方形賭桌,可能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上面綠色的絨布顯得髒兮兮的。
“這地方的龍王真夠奇葩的,地方破就不說了,還弄個賭桌,難不成邀請進來的人陪祂打牌嗎?”
芬格爾吐槽道。
零冷靜的推測道:“應該不是,這可能是尼伯龍根中的一種規則,就像我們以往在尼伯龍根中破解謎題。”
“話說這東西是活得嗎?杵那一動不動的。”
路明非見鐮鼬女王沒動靜,而且陸師兄他們都在身邊,大著膽子往前走了兩步觀察。
這時鐮鼬的骨頭架子忽然一隻頭往前探,嚇了路明非一哆嗦,它聲音機械的開口,宛若某種既定程式:“參與賭局者不可以任何方式溝通,贏夠一千個瓶蓋就可以離開這裡。”
陸晨感覺有點好玩,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尼伯龍根謎題,相比滿尼伯龍根的找那些自己根本看不懂的古代文字線索,這種遊戲的方式倒是夠直白。
“瓶蓋是什麼意思?”
他知道對方大概是在說籌碼,但他們身上可沒帶瓶蓋。
荷官的機械音解釋道:“瓶蓋是最高的籌碼,一瓶蓋等於十個指南針、一百個煙盒、一千枚古銅幣、一萬枚古銀幣。”
陸晨愣了愣,他再怎麼不諳世事也能清晰分辨籌碼的貴重程度,可荷官對籌碼的價值定位完全是扭曲相反的。
繪梨衣對骨頭架子的荷官倒沒什麼畏懼的情緒,在她看來這屬於非現實主義的神奇生物,反而她這會兒聽到要玩遊戲,提起了興致,“請問我們要怎麼獲得籌碼呢?”
有籌碼才能進行遊戲,外面的錢在這裡肯定不管用,況且他們也沒人身上帶著現金。
“新人可以根據內心的孤獨獲得一定量的籌碼,籌碼用盡可以繼續在地鐵上等待,孤獨感就是你們的籌碼。”
荷官依舊是用機械音解釋。
這時候楚子航思索了下開口問道:“你剛剛說贏夠一千瓶蓋就能離開,那要怎樣才能見到這裡的……王?”
他本來想說是主人,但怕活靈聽不懂,龍王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