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陽光冰雹。嘿嘿,真的好難伺候啊!
不過總的來說,還是有跡可尋。若你時刻重視她的存在,自然心情好極。於是,我連忙正襟危坐,聆聽教誨。
丹妮嬌軀輕顫,修長優美的頸項像天鵝般垂下,輕輕道:“明日就要回學院準備宮廷劍士聯賽,你可否答應人家一件事情。”
我欣然應允道:“天大的事情,哥哥我也答應決不反悔。我尚想不出世上還有誰可拒絕,美麗無雙的丹妮提出的任何要求。”
丹妮見慣男性為她迷醉顛倒的神色,聽慣了恭維她美貌的說話,但卻從沒有人比柳輕侯說得更直接更動人,微微一笑,露出兩個酒渦,清白得若透明的臉容掃過一抹紅,瞬又消去,淡淡道:“你閉上眼睛,人家送予你一件禮物。”
我波瀾不驚地閉上眼睛,天眼清晰無比地勾勒出丹妮的一舉一動。
她垂下頭,以衣袖輕拭眼角,再盈盈仰起美麗的俏臉,明眸閃出動人心魄的晶瑩淚影。突然輕輕投入我懷中,豐潤鮮紅的櫻唇緩緩顫抖著印向我的嘴唇。
我如遭雷噬,卻木雕泥塑般紋絲不動。一動就暴露我在偷窺,惱羞成怒下,丹妮不知會做出何等過激反應。
這一刻象一個世紀般漫長。
終於冰涼柔軟的櫻唇輕輕覆在我的唇上,丹妮輕閉明眸,一對溫柔可愛的小手,也笨拙地緊緊摟抱住我的傲岸雄軀。
她溫柔婉約地輕吐香舌反應著,教我泛起陣陣銷魂蝕骨的滋咪,衝擊著靈魂的最深處。
丹妮的動作生澀僵硬,卻激起了我若滔天巨浪情慾。
我動情地反摟住她纖弱秀長的嬌軀,感受著緊緊擁抱帶來的,男女間動人無比的摩擦,不計後果地施展海孤舟親傳的調情手法,逗弄著丹妮。
良久良久,我差點長驅直入直搗黃龍,一絲突如其來的警兆,將我從不能自拔的情慾中喚醒。我感到一股凜冽無比的殺意,遙遙地籠罩全身,宛如在苦寒冬日,陡然被冰水痛快淋漓地浸透,還要陰寒十倍。
一對瘋狂與理智並存的可怕鳳眸,悄然出現在腦海。那是艾愁飛的眼睛。
我做賊心虛肝膽俱裂,哪敢再進一步動作,慌忙道:“天色已晚,你得回家了。”
丹妮依戀地將頭靠在我的肩頸上,輕輕道:“這是人家第一次和男孩子親熱呢。你滿意嗎?”
我不敢推開唯有摟著幾乎一絲不掛赤裸裸的丹妮,畢生尷尬莫過於此。要在女孩兒老爹眼皮下面,和他女兒親熱,哥哥我臉皮再厚也作不出來。
丹妮秀眸彷彿盪漾著盈盈春水,羞得埋頭躲在我懷裡不敢抬頭,想必發現了不知不覺間衣衫全部不翼而飛。她哭泣般呻吟著道:“你好壞呀,居然脫人家衣服。”
我憋得難過之極,軟玉溫香抱滿懷偏偏不能霸王上弓,這妮子還百般挑逗,而那瘋子隨時可能看我不順眼,一指送我歸西。於是,重整旗鼓溫言軟語道:“快穿上衣服,容易著涼啊!”
丹妮嗲生嗲氣地嬌嗔道:“人傢什麼都被你看光了,要你給人家穿好嗎!”
我只得笨手笨腳幫忙穿戴,哪知姑娘家的服飾,端地複雜繁複花樣百出,魯男子是說什麼搞不定的。
“哎呀,才不是那樣穿呢。哦,你差點扯斷帶子。格格,你好笨啊!你轉過身去,還是人家自己來好了。”丹妮不可抑止地嬌笑著催促我轉身。
我探手在凝脂白玉般飽滿高聳酥胸狠狠摸了一把才轉過身去。“哇,看不出這妮子年紀幼小,胸部卻如此豐滿挺拔,彈力驚人。”
“壞蛋!”丹妮嬌羞地捶打我一頓,迅速穿戴起來。
看著丹妮依依不捨地步入艾府,我遙遙揮手,毫無眷戀之情,皆因心中正翻來覆去盤算著,如何應付面對艾愁飛的危險。
“嘿嘿,他可是個瘋子啊,而且還是個愛女如狂的瘋子。”我忐忑不安地坐在車廂裡,等待著要命時刻來臨。
一把低沉卻悅耳之極的男音,從微微敞開的廂外傳來:“黃昏賞雪,也算詩情畫意。我在橫月橋上等你。”艾愁飛終於找上門來。
我聽罷緊張心情反倒一掃而空,心想:“眼看就要天黑。屆時天王老子我也不怕。最差也可逃命吧?”對方畢竟是屈指可數的超級高手,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緊張。
橫月橋始建於建國初期,迄今已有近千年歷史,古拙雄奇蒼勁斑駁的橋身,見證著帝國堅實基石,橋下川流不息的河水,不知蘊藏了多少英傑崛起隕落。
雪花靜悄悄灑落,紛紛揚揚的像是天花亂墜。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