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佩奇金的頭快碰到玻璃窗格上了。
“伊萬諾夫醫生,你是不是想親自照料一下這個病人?”泰特問。
“允許嗎?”
“允許。”
“他什麼時候可以出院?”佩奇金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同他談話?”
“出院?”詹姆森彈了下手指,“先生,要他不到一個月就出院唯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他放在救護箱裡。至於是否能恢復知覺,那誰也不知道。這個小夥子可是個重病號啊!”
“可是我們必須同他談話!”這個克格勃人員不滿地說。
泰特不得不衝著他說:“佩奇金先生,我懂得你的心情,想同你們計程車兵交談一下——但是,他現在是我的病人,有礙於他的治療和康復的任何事情,我們都不會去幹,再說一遍,決不會去幹。我是奉命飛到這裡來處理這件事的,他們告訴我這是白宮的命令。嗯,詹姆森醫生和伊萬諾夫醫生將會協助我,這很好,不過,這個病人現在由我負責,而我的任務就是要使他活著、健康地走出這所醫院,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你們在這裡會受到歡迎照顧的,只是這裡由我說了算。”泰特停了一下,外交可不是他的擅長。“告訴你們,你們想輪流坐守在旁邊,我沒意見。但是你們必須遵守規定。就是說,先得洗乾淨,換上消毒衣,聽從值班護士的吩咐。夠公平的了吧?”
佩奇金點了點頭,心裡想,美國醫生認為他們就是上帝。
詹姆森正在忙於仔細檢視血液化驗機出的結果,沒理會剛才說的那一套。“先生們,可以告訴我們他在哪一類潛艇上嗎?”
“不能。”佩奇金馬上項了一句。
“傑米,你在想什麼?”
“白血球計數下降,還有其他一些指標,都表明他受到了輻射。體溫過低會掩蓋嚴重的症狀。”詹姆森突然盯著蘇聯人。“先生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