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上一年兩年也是旱,人們都要急切地盼降甘霖。但和大旱十年相比,程度就差遠了,大旱十年之後,下了一場大雨,那高興勁就無法形容了。'他鄉遇故知'一句,也是如此,離家鄉三百里五百里,遇到故舊相知,當然高興,離家萬里之遙,遇到相知之人,那就高興之極啦!男子娶妻,人生常理,但和尚是不許婚配,如能娶到妻子,則比常人結婚要歡喜諸多倍呀。監生的功名,是用金銀錢財捐來的,多數人才學淺薄,若能金榜題名,當比一般讀書人更來得不易,豈止是歡喜,那可大喜過望了!”紀曉嵐誇誇其談,故意曲解詩文,插科打趣。房裡笑聲不止,他這回出盡了風頭。最愛和紀曉嵐開玩笑的,是他的好友劉墉。劉墉字崇如,號石庵,是東閣大學士劉統勳的長子,比紀曉嵐年長4歲,是一位將門虎子,自幼聰慧過人,如今20剛過,已學識非常淵博,是聞名京城的少年俊才。這次劉墉沒有多說話,要等下次聚會時,讓紀曉嵐出一出醜。
時間不久,又值文社興會,剛談完詩文,劉崇如便說研究一下字學。他在紙上寫下一個“矮”字,讓紀曉嵐講講這個字的音、義。眾人不解其意,在一旁冷眼觀看。紀曉嵐莫名其妙,看看劉墉,倒是一本正經的,又看看那個'矮'字,並沒有奇怪之處,便說道:“這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