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丈又再次看了看信件。
“快迪斯”他屏住呼吸喃喃說道“這是什麼垃圾?”
哈利又一次被憤怒刺了一下。
“這是一種運動”他說得很短“在掃帚上進行比賽。”
“對對!”姨大大聲說。哈利有幾分滿意他看見姨丈有些恐懼。很明顯他的神經忍受不了“掃帚”這個詞在他的起居室裡被說出。他透過看信轉移注意力。哈利看見他的嘴唇似乎在說:“以正常方式給我們答覆。”他怒目而視。
“正常方式?她是什麼意思?”他質問道。
‘對我們來說正常“哈利說姨丈還沒有制止他他又補充說”您知道用貓頭鷹寄信。那對於巫師來說是正常。“
維能姨丈看起來勃然大怒彷彿哈利剛剛說了句令人噁心的誓言。氣得渾身抖他不安地朝窗外看去好像要看見有幾個鄰居用耳朵貼在玻璃上偷聽。
“多少次我告訴你不要在家裡提那些不自然的東西?”他說臉完全變成了豬肝色。“你站在那裡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穿我和你姨媽給你的衣服——”
“只是達德里穿了不要了的!”哈利冷冷地說的確他穿的汗衫太大衣袖要卷五卷才伸提出手汗衫長過膝頭他的牛仔褲也特別肥大。
“不允許跟我這樣講話!”維能姨丈說氣得抖。
但是哈利不準備再忍受這些。那些被迫去服從杜斯利家的條條規則的日子過去了他不會按達德里的食譜進食。他不會讓維能姨丈阻止他去看快迪斯世界盃賽。
哈利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ok我不能看世界盃。我可以走了嗎?現在?我要給西里斯寫封信信未寫完。您知道西里斯我教父!”
他這樣做了像說了些有魔力的話現在他看到姨丈臉上紫色褪去佈滿汗滴看起來像混有黑醋粒的冰淇淋。
“你會給他寫信是嗎?”姨丈說想鎮定下來但哈利看見他因害怕而瞳孔收縮。
“噢”哈利隨便地說“自從他收到我的信已有一陣子了您知道假如他沒有收到我的信他可能開始考慮是不是有什麼麻煩。”
他站在那裡得意地體會這些話的效果。他幾乎能看到姨丈在想什麼。假使他阻止哈利給西里斯寫信西里斯將認為哈利在受虐待。假如他不允許哈利去看世界盃哈利會寫信告訴西里斯他也會認為哈利在受虐待。那麼姨丈只能做一件事情。哈利彷彿能看見結論正在姨丈大腦中形成彷彿他的大腦是透明的。哈利儘量裝得沒有表情接著——“那好你可以去看這愚蠢的——世界盃賽。你寫信告訴這些這些威斯里家的人要他們來接你我沒有時間去送你。你可以在那裡度餘假。你可以告訴你的——你的教父。告訴他……告訴他……你要去。”
“ok。”哈利高興地說。
他轉過身來朝臥室門口走去壓住想跳躍想歡呼的衝動。他要去要去威斯里家他要去看世界盃!
大廳外面他差點與達德里撞了個滿懷達德里一直在門後偷聽明顯想聽到他父親叫哈利走。但當他看到哈利露齒而笑時卻大吃一驚。
“那可真是精美早餐不是嗎?”哈利說“我真覺得飽了你不是嗎?”
達德里臉上大驚失色哈利大聲地笑著一次三階地上樓梯匆匆回到臥室。
他看見的第一個東西是海維回來了。她正坐在籠子裡大大的琥珀眼一動不動地看著哈利鳥嘴咯噹響意思是為某原因生氣。
的確那正讓她生氣的事馬上就明瞭了。
“哎喲。”哈利說。
好像有一個小小的有羽毛的灰色的網球撞了一下哈利的頭頂哈利惱火地摸了摸頭仰起頭來看究竟是什麼撞了他。他看見了一個很小的貓頭鷹小得可以放在手掌心在屋子裡飛馳就像煙火爆炸時那樣哈利意識到貓頭鷹丟了封信到他腳邊他彎下腰認出是羅恩的手跡接著哈利開啟信封裡面有一張草寫的便條:哈利父親弄了票愛爾蘭對保加尼亞星期一晚上。媽媽寫信給你要你來住。他們可能已經寄了信。我不知道郵遞員快不快。
因此我叫豬把這信送給你。
哈利盯著“豬”這詞看哈利看了半天也沒有現小貓頭鷹身上有像豬的地方。然後抬起頭看著小貓頭鷹它正在天花板上的燈影裡飛來飛去哈利從來也沒有看見像它身上有任何像豬的地方。
也許是他看錯了羅恩寫的信因此他又繼續看了下去:不管他們喜歡不喜歡我們來接你你不能錯過這次世界盃賽只是爸媽認為先徵求他們意見好些。如果他們說“好”讓豬及時回來回答我我們星期天五點來接你。如果他們說“不行”也讓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