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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禧換了個話題道:“按你所說的,揚州知府盧雅玉在這個案子中是大受其冤了。”
李禪嘆了一口長氣:“誰不說是這樣呢。只是在皇上面前無法申訴而已。”
允禧想了想說:“這種時候,是不能說什麼了。凌樞曾救過駕,又是皇親圈裡的人,皇上已經忍痛處置了。倘若再有異議,弄不好會弄巧成拙。我看還是等有了適當機會再說吧。”
“親王所言極是。”李禪思忖慎親王已說的夠透。
允禧最後交代道:“我明日就要啟程去江南替換凌樞回京,板橋在京,就由你安排了。”
說起板橋,李禪想起一件事:“板橋急著要回揚州,也是明日啟程。待會他就要來與您辭行。”
允禧不解地:“他為何這般著急?”
抵到鼻子底下了,李禪不得不說出真情:“親王不知,他的表妹為了逃婚,躲在他妻子的孃家,是死是活都不知,板橋他能不著急嗎?”
允禧成年在京城,哪知民間疾苦事呢?聽說是逃婚,大是迷惑不解:“男大當娶,女大當嫁,為何要逃婚?”
李禪笑了,但那些曲裡拐彎的事又不是一二句可以說清楚的,只好簡要地說:“一言難盡。官府裡有人,就是那個皇上御點為揚州代理知府的麻三貴要強納他的表妹為妾,板橋無權無勢,不躲又能如何?”
允禧驚詫不已,道:“哦?地方官府這般權臣跋扈,以勢欺人?”
李禪知曉允禧的單純,不便多說,“親王此次南下,或許能耳聞目睹一些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