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向他道歉。艾森豪威爾也非常希望我能參加國會議員競選——我打心眼兒裡相信自己能幫助他。
。。
和平成為我的地獄(7)
�為了逃避記者們無休止的電話干擾,來打聽他對未來戰爭的看法,也是為了防止所說的話被歪曲,巴頓給艾森豪威爾公關部官員發了份通告。
我終身致力於戰爭的研究和實踐,因此,我是對戰爭投完全反對票的,但不能因為這一點就說明我是個懦夫……
我堅持認為我們必須展開全面的練兵活動,因為維持世界和平的希望就寄託在是否有一個強大的美國,足以迅猛地擊退所有來犯之敵。
�傳言說,巴頓將參加國會議員競選,為闢謠,巴頓又發了一份通告。
我是一名戰士,一直都是一名戰士,我不屬於什麼政治團體,也從未參加過什麼競選,我沒這個興趣。
1945年10月15日 給比阿特麗絲的信
大夥週日都不用上班,所以週六我和艾華雷特玩了一個通宵,週日我們出席了一場足球賽……艾克也去了,他們安排我坐在他右邊。像往常一樣,很多士兵都帶了照相機,成百上千的人擁擠著,想過來與我們合影,但憲兵隊攔著不准他們靠近。胡夫斯提議讓艾克下令准許士兵們過來。結果艾克決定走下看臺,到前面去和士兵們在一起,他揮著手並且“齜牙咧嘴地笑著”。大家拍了許多照片,然後艾克就回來了。但士兵並不離去,這時他們開始喊“我們要巴頓”,“我們要巴頓”……所以我也就下去了,立刻下面就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許多膠捲都被拍光了。
然後艾克又第二次下來,我倆一起擺著姿勢……
艾克這個總統迷心裡不大自在了,也開始猜忌起來,但他對自己還是很自信的,所以幫我擺脫這真正折磨人的危機,省得我被捲進去當一個政客。
他永遠也當不上總統!……
10月26日之前,我就能弄完這份工作,然後我就辭職,雖然我真的很不想離開,但在我這一生中,舉手投足都受著嚴格的限制,無論是否受歡迎,美國都需要有幾個誠實的人敢於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而不是隻說些公眾想讓他們說的話。
1945年10月22日 給哈伯德的信
當得知了那一大堆無恥的謊言,說我們政府中的親共和親猶太主義分子已將目光對準了我和其他的每一位指揮官時,我和你一樣氣得暴跳如雷。我個人認為這是蓄意地企圖離間士兵和指揮官,使士兵不再支援他們的領導,因為這些人知道士兵們是不會信仰共產主義的,而且他們也害怕一千一百萬士兵也是如此。
這一切都應歸因於我惹不出什麼醜聞。我不明白艾森豪威爾為什麼要屈服於那3個卑鄙的小報記者提出的所謂抗議。這簡直是太懦弱了。作為一個美國人,還很少有人像我這樣批評他——我甚至更加肯定了他缺乏堅忍的精神,這種缺乏從第一次北非登陸時就開始顯露出來了,現在他就像被想當總統這隻毒蜂叮了一下,愈發變得軟弱和容易屈服了。
有件有趣的事值得注意,在對德國人的處理意見上,每條令我遭到大肆批駁的建議到最後都被採納了;那時從理智的角度考慮,如果我們把納粹黨中的小角色也從各行各業全部趕走的話,有可能會引起暴亂。軍事管制政府幾天後就宣佈允許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五的納粹分子留下來。
所有高層的將級官員每天清早都會收到戰爭部發出的各大報刊的頭版頭條,惟獨我是個例外。他們就靠報紙上的東西來指導他們今後幾天的工作。我本人從來不看這些頭版頭條,因為我有足夠的自信能盡職盡責地完成自己的任務,所以我用不著看一大群下等貨來告訴我應該怎麼做。
這是我目前的想法……等我結束了這份工作,大約在年初吧,我就要辭職,而不是退休,因為如果我退休的話,我還是不能夠暢所欲言……我不能開展一場無侷限性的反攻,這是與我一貫的軍事理論相違背的,但是我應該等到有能力展開一場全面的進攻時……
我一生中最大的悲劇就是從最後一場戰爭中倖存了下來,在那次戰爭中戰死沙場一直是我計劃中的事,我真是應該在快結束的時候死掉,但是,一個人總不能跑去自殺吧�
我認為我們應當避免上次戰爭結束時所犯下的錯誤,將這次戰爭當做未來爭執的解決方法,其實很簡單,我們應該以實際情況為基準,每年制定一套新的規則。
1945年11月17日 給喬治·莫納的信
我認為,把我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