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圍攻貴陽之中央軍部隊,發動突然進攻,兩個小時之後,中央軍部隊全線潰退往遵義方向,部隊正在繼續追擊之中,”看完張漢生的電報,唐秋離一拍桌子,“好,以不到八萬多人的兵力,兩個小時擊潰十餘萬中央軍,張漢生幹得漂亮,下面,該是樂一琴出場了,告訴他,把通往遵義的道路,炸成一片火海。”
“還有,告訴張漢生,那個徐烈均抓到之後,不必審訊,就地槍斃,留著這個敗類沒用,還是個麻煩,鑑定完身份之後,那些跟隨他打第一槍的土匪兵,一律就地槍決,為貴州的百姓,除了這一害,”唐秋離對參謀處長楊克天說道,語氣之中,帶著一股凜凜殺氣。
潰退的中央軍部隊,跑到貴陽以北修文的時候,再也跑不過去了,樂一琴的南方飛第一、第二飛行集團,出動了全部的轟炸機和一半兒以上的戰鬥機,把通往黔北遵義的幾條道路,炸成一片火海,如果單單是航空炸彈,中央軍士兵,也能冒死衝出一部反,無非是傷亡慘重一些罷了。
可樂一琴,命令轟炸機編隊,攜帶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航空炸彈,都是“佛光”凝固汽油彈,一枚枚投擲下去,遍地烈焰,連石頭都燒裂了,樂一琴不敢忘記師長的命令,把通往遵義的道路,炸成一片火海,他做到了,黔北修文一線,烈焰沖天,濃煙四起。
廖懷徵比大部隊,提前有半個多小時到達修文,正好趕上樂一琴的轟炸機群,正在封鎖道路,一枚枚閃著亮點的炸彈,從天而降,一道烈火沖天而起,烤的他臉皮生疼,司機緊急剎車,才沒有衝到烈火裡去。
廖懷徵長嘆一聲,留出來的,未必是生路,唐秋離已經起了殺心,後面趕上來的部隊,面對一道道火牆,亂作一團,廖懷徵和徐烈均親眼看到,有幾輛軍車,似乎不相信這火牆,能擋住自己,再加上後面不遠處,一陣緊似一陣的槍炮聲,坦克馬達的吼叫聲,跟催命似的。
不信邪,加大油門兒,一頭撞進這堵火牆之中,不到五分鐘,沉悶的幾聲巨響,烈焰之中,暴起幾團火球,一百多人,連個骨頭渣子都沒剩下。
廖懷徵明白了,三路攻擊,一路火堵,唐秋離擺的這是絕殺陣,捱了一頓炮擊之後,七個師的中央軍部隊,傷亡已經達到兩萬餘人,再加上攻擊貴陽的傷亡,剩下不過七八萬人,面對獨立師的攻擊,還有拼命的必要嗎?
何況,廖懷徵從樂一琴機群的動作上,看出一線希望,滿天的飛機,足有幾百架,如果把這大火和炸彈,傾瀉到已經混亂不堪的部隊頭上,那傷亡的數字,將會是驚人的,可見,唐秋離對自己的部隊,不想斬盡殺絕。
也罷,身臨絕境,垂死掙扎不過是徒增傷亡而已,廖懷徵長嘆一聲,下達了停止抵抗,全體投降的命令。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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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想跑?沒門兒!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想跑?沒門兒!
黔北八月末、九月初,已經是初秋的季節,雖然看不到蕭蕭的黃葉,隨風飄落,依舊是滿目的青翠,在跌宕起伏的山巒間,也能偶爾見到殷紅如血的楓葉,風,依舊是**辣的吹過來,不同以往的是,風裡沒有了山間草木清新的氣息,濃重的硝煙味兒,瀰漫在各個角落。
從貴陽潰退下來的中央軍部隊,面對不可逾越的火海,目睹了一百多個嫌命長的夥伴的下場,早就沒有了拼死一試的勇氣,因此,廖懷徵停止抵抗,全體投降的命令,下達到各部隊之後,除了幾個將校軍官嚎啕大哭之外,普通計程車兵,倒是心平氣和的接受了這個結局。
七八萬人,按照各自的建制,把武器碼放在一起,徒手站得整齊,站滿了山坡和窪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命運,如果仔細觀察一下,中央軍七個師的部隊,那個師都是建制不全,張漢生部隊那陣猛烈而密集的炮火,打亂了中央軍的建制,也給他們造成不小的傷亡。
士兵們的表情,並不緊張,甚至還有一絲的輕鬆,畢竟不用再拼命的廝殺,在殘酷的戰場上,保住一條命,是最大的幸運,再者說,包圍自己的,是獨立師的部隊,不是日本人,雖然不是出自同一個系統,卻都是**的部隊,唐副委員長,還是咱們**部隊的前線總指揮呢,想來,不能把自己怎麼樣吧?
包括哪些攻擊貴陽最積極的部隊,也是有著同樣的心思,這人哪,也沒處說去,他們倒是忘記了,就在幾個小時前,自己還凶神惡煞般的,向貴陽城內傾瀉炮彈和子彈,要把防守的獨立師部隊,斬盡殺絕,這一轉眼間,角色倒換,他們倒是希望得到寬恕。
廖懷徵接受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