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國民政府的軍隊,本來是一家,卻因為你們的舉動,造成了現在的結果,當然,我們唐師長剛才來了命令,對放下武器的中央軍部隊,無論是軍官還是普通士兵,都既往不咎,還請廖將軍下達命令,請貴軍士兵配合我們。”
廖懷徵遲疑一下,問道:“在下有一事,希望張將軍肯直言相告,不知道唐副委員長,準備如何處置我們這些敗兵?”張漢生剛剛接到師長唐秋離的電報,對於被俘的中央軍士兵,一律押送廣州,說實話,中央軍計程車兵,素質還是可以的,稍加訓練,輔之以獨立師的獨特管理辦法進行改造,用不了半年的時間,就能組建起一個新的兵團,以唐秋離的精打細算,到了嘴裡的肥肉,豈能吐出來?
張漢生剛要回答,陳寒從臉色陰沉的可怕,從後面急匆匆的過來,附在張漢生的耳邊嘀咕幾句,張漢生的臉色一變,廖懷徵的心裡一緊,難道事情有變故?唐秋離有了新的處置辦法?
張漢生收起臉色的笑意,聲音冰冷的說道:“廖將軍,發生了慘無人道的事件,我們陳寒司令官告訴我,就在貴陽遭受中央軍炮火摧殘的時候,在貴陽郊外的很多村莊,發生了令人髮指的暴行,村民全都被殺害,房屋被燒燬,更令人難以容忍的是,我們獨立師的一百七十九名負傷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