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驀地便是一沉。
他眼中的大長公主,從來都淡定自若,此時卻是這般神情,還命人速傳鬼婆,這顯然不是什麼好兆頭!
不敢有任何耽擱,他幾乎是用跑的出了御書房。
時候不長,鬼婆便臉色凝重,步履匆匆而來。
對齊太后微微頷首,她緊皺著眉頭,快步行至獨孤蕭逸身前。
“師傅,你看!”
順著獨孤珍兒所指,睇見獨孤蕭逸手臂上的黑幽幽的傷口,鬼婆心頭一顫,頓覺汗毛直豎。
凝眉落座,伸手覆上獨孤蕭逸的手腕,她神情靜默的深凝獨孤蕭逸蒼白的容顏,待片刻之後,她才一臉凝重的站起身來,轉頭看
向獨孤珍兒:“我們沒有時間再等了!”
“徒兒明白!”
獨孤珍兒秀眉緊擰,語氣異常:“可是師傅,這新越蠱毒,哪怕是用一點點,若是用的不好,只怕……”
想到獨孤蕭逸極有可能在新越蠱毒和體內劇毒的作用下,藥石妄醫,她的心絃瞬間繃的緊緊的,彷彿稍一用力,就會被扯斷!
“用過了皇上必死無疑!”仔細觀察過獨孤蕭逸手臂上的血痕,鬼婆面色陰鬱的輕搖了搖頭,“我們現在只能用一點,先試試路子,然後再循序漸進的醫,即便蠱毒能解,那也將會是一個極為痛苦的過程……”
聞言,齊太后連連搖頭:“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萬一逸兒有個三長兩短,哀家……”話語至此,齊太后不由痛哭出聲,再也無法言語。
因為無雙之毒,她失去了自己最愛的愛人。
她不能想像,再因為這個該死的毒,失去了兒子,她的生命還有什麼意義!
“若試我們還有機會,倘若不試,只怕連機會都不會再有了!”如是,對齊太后低語一聲,鬼婆取了藥箱,邊往外取東西,邊對獨孤珍兒沉眸吩咐道:“莫要愣著了,命人封鎖御書房,你我師徒,一起將新越蠱毒的蠱種,種到皇上體內!”
“蠱種?”
額際頓起一層冷汗,齊太后心下只覺咯噔一下,“種下蠱種,不就意味著他的體內又多出一種劇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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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精彩必看)
所謂母子連心。
自從獨孤蕭逸渡毒之後,齊太后遍覽天下藥典,所為的便是希望能夠找到救治獨孤蕭逸的法子。
如此,她也瞭解了一些醫理。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鬼婆和獨孤珍兒想要以新越蠱毒為獨孤蕭逸解毒,但是她想不通的是這新越蠱毒,作為另外一種劇毒,要怎麼解去獨孤蕭逸身上的毒?!
聽到齊太后所問,鬼婆不禁微轉了視線,靜看齊太后一眼後,她垂眸擺放著自藥箱裡拿出的東西,聲音低沉壓抑:“新越蠱毒,初中毒者,並不會有太大的反應,但是到到了一定期限之後,卻會讓人生不如死,到那個時候,它便是普天之下,最為霸烈之毒!煨”
聞言,齊太后心下一窒,臉色也瞬間沉下:“若果真如前輩所言,萬一這新越蠱毒,解不了逸兒身上的毒呢?”
鬼婆扶著藥箱的手微頓,再次抬眸看向齊太后,聲音越發低沉起來:“那麼依太后的意思,我們現在就該乖乖在這裡看著皇上等死嗎?”
“身為人母,哀家怎麼捨得皇上有事?厴”
因鬼婆的話,齊太后不由渾身輕顫,情緒也變得異常激動:“哀家知道,前輩是想以毒攻毒,但是方才前輩也說了,此毒乃是全天下最霸烈之毒,我怕萬一逸兒有個三長兩短……”
“老身方才便說過了,若試我們也許還有機會,若是不試,只怕連機會都不會有了!”鬼婆知道,齊太后是關心自己的兒子,但是沈凝暄對於她而言,比之女兒都要親,如今她和獨孤蕭逸有情人相愛卻不能相守,她的心裡自然也不好受,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不算太好:“新越蠱毒雖然霸烈,但那是在毒發之後,太后可知這新越蠱毒的解法?”
“……”
面對鬼婆的問話,齊太后眉心微蹙了蹙,卻不知該如何言語。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研讀藥典,她也只是略懂皮毛,怎麼可能知道新越蠱毒的解法?!
“新越蠱毒的解法,是以此毒攻此毒!”
眼看著齊太后不語,站在邊上的獨孤珍兒終於開口,上前幾步,伸手扶住齊太后的肩膀,她凝眉解釋道:“方才師傅說過了,這新越蠱毒種下蠱種之後,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