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一掌印向他胸口。
任我行雙掌一圈,宛如太極掌,一揉一搓,復又一推。
龐然大力驀然出現,阻住蕭月生右掌,這股力量浩蕩無窮,彷彿長江大河。
他身為一教之主,日月神教與明教一脈相承,底蘊極深,教中典藉浩雜,他所修習的奇功絕藝極多,只是平常無人逼他顯現。
“啵”一聲輕響,蕭月生右掌擊破阻礙。
任我行借這一頓之機,退出六尺,雙掌再次劃弧,一個正向,一個逆向,形成一個太極圖案。
蕭月生並不著急,飄然上前,一掌輕柔拍出,仍舊是破玉掌。
破玉掌至剛至堅,可破一切阻礙,無堅不摧,即使任我行的奇功絕藝,仍能擋抵。
“住手!”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遠處飛來一道白色人影,在月光下御風而來。
她身在空中,衣襟飄動,腳下宛如御風而行,輕功極是玄妙,身材窈窕曼妙,惹人遐思。
蕭月生充耳不聞,輕飄飄的一掌拍出,快愈閃電,直印任我行胸口,阻無可阻。
任我行身子一折,亦是奇快,雙手擋在胸前。
“砰”他身子驀的飛起,如被巨木擂中,直直倒飛。
蕭月生腳下一旋,復又前衝,逼近任我行,想要再補上一掌,取其性命。
“住手,蕭一寒!”柔和的聲音變成尖叫,一道白影飛近,掠到任我行身邊,伸手扶住他,慢慢落地。
蕭月生身形一緩,在空中直直落下,苦笑一聲,無奈搖搖頭。
任我行猛的一彎身,噴出一口血,直起身來,略顯佝僂,他臉色蒼白,像一張白紙,血氣消退,精氣神一下子萎靡下來,彷彿突然蒼老了十來年。
“盈盈……”任我行轉頭,笑了笑。
任盈盈一襲貂裘,面罩黑紗,黑紗上方一雙妙目盈盈,風姿綽約。
她妙目中溢滿難過,怔怔看著父親,伸出雪白地小手,幫他抹去嘴邊地血漬。
“盈盈,你怎麼來了?”任我行抽出胳膊,不讓她攙扶,若無其事的笑笑。爹……”任盈盈低低喚著,看到父親蒼白的臉龐,渾身狼狽的模樣,心中發酸,父親英雄一世。如今卻落至如此境地。
那幾人伏在林中,聚於一顆樹上,低聲嘀咕。
“剛才可曾聽清,那女子說了什麼?”
“好像是……蕭一寒,……我沒聽錯吧?”
“嗯。我聽著也是蕭一寒,……蕭一寒,蕭一寒……。這個名字怎麼聽著耳熟?!”
“蕭一寒,驚鴻一劍蕭一寒?!”一個人發出驚呼,急忙道。
“不錯,正是驚鴻一劍蕭一寒!”有人拍著大腿,恍然大悟。
“果真是他?!”有人難以置信的問。
另一人點點頭:“難怪,難怪,這般精妙地武功,定是武林中的絕頂高手。依他的名聲。倒也符合!”
“驚鴻一劍,他的名號在劍上,他為何不使劍法?!”有人遲疑著問,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