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士頭銜並獎勵翰林院編修檢討等官職,因此,大學堂便在當時成了各種失意官員、舉貢生監等尋求出身的好地方。於是便生出許多趣事來。如仕學館、進士館的學生,均帶有聽差。每到上課時間,各房中便響起一片聽差“請大人上課”的聲音,然後由聽差把紙墨筆碗及茶水、煙具送到講堂。下課了,聽差又來“請大人回寓”,“學生大人”拍拍屁股便走,聽差收拾雜物在後。上起體育課來就更熱鬧了,操場上時不時傳來“大人,向左轉”、“大人,向右轉”的喊聲,學堂如官場,教師可一點不能嫌累。 大學堂的課程多陳腐無聊之論,引起學生不滿。清末進入大學堂的孫炳文就曾站出來抵制過。當時,有個姓葉的教習給預科學生講“人倫道德”課,學生對他的空談不滿,他仍賴著不走。當此課考試時,孫炳文就在考卷上大書“葉公好龍,尸位素餐”八字,結果孫炳文被學校掛牌開除。孫炳文後來加入同盟會,辛亥革命後又回到北京大學,1912年畢業於預科第一類。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清末四所大學的狀況(6)

民國初年北京大學臭名昭彰 清朝覆滅前夕(1911年),三所國立大學共有學生不到500名。 (1) 京師大學堂的分科大學1910年才正式招生上課,但沒有大學畢業生; (2) 北洋大學堂大學部僅有工科畢業生35名,法科畢業生9名; (3) 上海南洋公學上院(即本科大學)到1909年才粗具規模,沒有大學畢業生。 可見清末我國大學教育尚在幼稚階段,而且發展緩慢,舉步維艱。 中華民國成立後,京師大學堂改稱“北京大學”,但離現代化的大學標準,差得很遠。據蔡元培先生晚年回顧:北京大學的名稱,是從民國元年起的;民元以前,名為京師大學堂,包有師範館、仕學館等。尤其北京大學的學生,是從京師大學堂“老爺式”學生嬗繼下來。初辦時學生稱為老爺,而監督及教員都被稱為中堂或大人。他們的目的,不但在畢業,而尤注重在畢業以後的出路。所以專門研究學術的教員,他們不見得歡迎,要是點名時認真一點,考試時嚴格一點,他們就借個話頭反對他,雖罷課也在所不惜。若是一位在政府裡有地位的人來兼課,雖時時請假,他們還是歡迎得很,因為畢業後有闊教師作靠山。這種科舉時代遺留下來的劣根性,是於學習上很有妨礙的。辛亥革命前,京師大學堂辦了十餘年,幾經周折,並沒有培養出多少人才。外國人視之為“蒙養學堂”,連清朝廷都自認其水平太低。辛亥革命後,學校的名稱改了,但本質尚未變化,再由於北洋軍閥統治時期不良風氣的影響,北京大學的名聲臭到了極點,幾乎不可救藥。 首先是封建衙門習氣仍重。京師大學堂時期,北大主旨就是為了培養封建官僚,因而官場習氣在學生和教師中漫延,學堂像衙門。民國初年的北京大學,仍然是衙門氣十足,沒有多少學術氣氛,有的教師不學無術,進大學教書只不過為做官而準備;有的教師乾脆就是清末舊官僚或北洋政府的官僚,學問不大,派頭卻不小。如沈尹默記述的,他初入北大任教時,有一預科教地理的桂蔚丞老先生,每上課時,均有一聽差挾一地圖、捧一壺茶和一隻水菸袋跟隨上講堂,置之於講臺上,然後退出,下課照送如儀。這位老先生還經常在上課時對學生留一手,教科書、參考書和講義對學生是保密的,絲毫不允許被借閱。課堂教學內容陳舊,因循守舊,沿襲了清末大學堂的風氣。 學生也以讀書求功名利祿為目的,仍然是“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的思想。雖然取消了科舉,但一般學生認為從學校畢業相當於科舉的舉人、進士資格,仍以畢業後做官為目標。由於學生有做官發財思想,學生從預科畢業後,多入法科,入文科者甚少,入理科者更少。因為最終目的總是做官,不如入法科,學一點政治、法律,比較吃香。據統計,1917年底,北###科的本科和預科在校學生841人,文科學生418人,理科學生422人,工科學生只有80人。讀法科的學生是文、理科的總和,是工科的十倍半。以至於北京大學為招收文科學生,不得不降格以求,報考文科可以不要預科畢業文憑,只要有同等學歷即可。 其次,學風不正。師生滿腦子當官發財思想。學生中官僚、富豪子弟不少,很多學生花錢一年在上千銀圓,有的甚至一年要花5000銀圓。一些有錢的學生,在學校裡帶聽差、吃花酒、打麻將、捧名角,對讀書毫無興趣。當時北京大學還流行一種壞風氣:無聊師生,吃過晚飯後就坐洋車直奔“八大胡同”和平門外韓家潭一帶妓院集中的地方。當時民間曾流傳說:“兩院一堂”是八大胡同最好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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