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劉尚清省長,護送著載有身受重傷的張作霖汽車,以最快速度馳往瀋陽,進入大帥府。此時此刻的張作霖已奄奄一息。

大帥府亂成一團,多虧張作霖的把兄弟,吉林督軍張作相,老成持重,沉著冷靜,立即下令,全城*,同時,加強帥府的警衛,嚴密封鎖訊息。為防瀋陽附近日本軍隊有異動,命令守城部隊,進入陣地。這樣就對日軍造成威懾。日本人雖說爆破成功,但不知道張作霖生死的確切訊息,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大帥府的杜醫官,為張家服務多年,醫術很高,他帶領幾個醫生,對張作霖進行搶救,最後也是無力迴天。稱得上是一代梟雄的張作霖,自知已是燈枯油盡,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著正在給他喂水的二太太盧氏,嘴翕動著,發出微弱地聲音:

“告訴小六子,以國家為重,好好地幹吧!我這個臭皮囊不算什麼,叫……叫小六子趕快回瀋陽……”

盧氏哽咽著,點頭說聽見了。

張作相等人站在床邊,淚如雨下,輕喚著:“老帥……”

張作霖目光轉發向張作相,定定地看著,想說什麼,已說不出話來,喉嚨“咕嚕”一聲,嘴半張著,吐出最後一口氣,臨死沒閉上眼睛。當日上午九時三十分,張作霖逝去,時年五十四歲。

門外的人聽到屋內的喊聲,蜂湧進來,跪在地上,大放悲聲……

突然,一聲喝喊:“誰也不許哭,都給我站起來!”

人們被震住了,屋內立時鴉雀無聲。

喊話的是張作相,他用手抹把臉上的淚,厲聲地說:“所有在場的都給我聽著,有人敢把老帥死的事兒說出去,我立刻斃了他,還有,從現在起,誰臉上要露出一點悲慼,或掉一滴眼睛,我也饒不了他,聽見了嗎?”

大夥兒先是愣怔著,繼而似乎明白其中原由,忙連聲回應。

張作相來到大青樓,這個三層建築的樓房,是帥府的中心,也是接待中外要員,商定軍機大事的主要場所。張作相走進東大廳,也稱之為老虎廳,其名得於吳俊升送來的兩隻老虎標本,陣列廳內。帥府很多重要會議和事情,都是這個廳內決定的。張作相對身邊高階軍官和幕僚說,老帥去世,少帥張學良遠在關內,他暫代行帥令。

眾人都知道在張作相德高望重,與張作霖親如兄弟,表示悉聽號令。

張作相接連下了幾道命令,並做出相應佈置。

第一,內緊外鬆,不許啼哭,不準戴孝,嚴密封鎖張作霖去世的訊息,杜醫官率醫生,每天按時來帥府,填寫病案。

第二,帥府生活照舊,白天,人來人往,晚上,燈火輝煌。廚房每日三餐,準時把飯菜送到張作霖的房內。由主持帥府家政,並經常陪大帥迎來送往的五夫人,壽氏,照常濃妝豔抹,笑容滿面的坐在大帥內房外的小客廳,照常接待來訪的客人。

第三,立即釋出通電稱:“主座身受微傷,精神尚好,正在治療中,過些日子便可料理軍務,對慰問及求見者,婉言謝絕。

還有一件最重要,也是最機密的事,由張作相親自來做,那就是給遠在河北灤州前線的張學良發電報。對此,張作相絞盡腦汁,好番思考,若派人送信,怕被日本人盯上,走漏風聲。發密電據實告之,擔心日本人破譯。最後,他想出以張作霖口吻給張學良發報,電文如下:

“父遇襲,體無大恙,勿念,望以國事為重,慎時定奪。”

張作相想,以張學良的精明,肯定能拈出輕重。

杜醫官把張作霖的頭用繃帶包起來,露出鼻子、眼睛、口,躺在床上。旁邊放著煙具,茶壺、茶碗,宛如張作霖在靜養。

第二十四章

日本駐奉天總領事林久治郎,在張作霖被炸後,第一時間就來到帥府,名為探望,其實就是想摸清張作霖死訊。但被張作相巧妙地擋駕了。接連幾天,林久治郎天天來帥府,說有要事與張作霖相商。張作相對他說,大帥受傷後,心煩,不想見人。還說大帥覺得心裡窩囊,總愛罵人,已傳令下去,要是查出那個兔崽子炸的火車,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林久治郎心中有鬼,但他不愧是個外交官,訕笑著,說日本人願為大帥效勞,幫忙查出兇手。除了林久治郎,還有不少日本官員,登門造訪,說是關心大帥身體,同樣是想探個究竟。

這天,林久治郎攜太太,帶著日本醫生又來了,不顧勸阻,徑直闖進張作霖所住的內房,杜醫官迎住,笑著對日本醫生說,大帥輕傷,已近痊癒。林久治郎趁人們說話間,來到門邊,透過窗戶,依稀可見,張作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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