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的崩潰還沒有真正衝擊倫敦和世界上其他地區,週日的報紙上充斥著樂觀的情緒,甚至鼓勵讀者搶購英國石油的股票。星期一澳大利亞股市首先開盤,立刻下降了20%,東京股市下降1500點。我認為這是吃進索恩百代股份的最佳機會,打電話讓經紀人購買500萬英鎊的索恩百代股份,20秒內經紀人填好了定單,問我是否想多買些,還有很多賣盤。最後我覺察到危機,停了下來,就在我斟酌時,倫敦股市下跌了100點,接著100點,又是50點——一整天共下跌了250點。那天下午道瓊斯指數則又下降了500點,3天之內,世界股市蒸發了大約1/4的市值。 維珍股票的價格幾乎下跌了一半,從英鎊跌到英鎊。有人算出我已經在維珍的股票上損失了4100萬英鎊。比這更糟的是,索恩百代的股票價格從英鎊跌到英鎊,下跌了20%,我們手上的股份猛跌到1800萬英鎊。 新斯科舍銀行也不開心,股價下降的這麼厲害,他們要求立刻歸還500萬的現金。但我仍然要收購索恩百代集團,我決不會賣出我的股票,所以維珍股價的大幅下跌對我沒有影響,我認為股價被大大低估了。而且,我更多地注意百代的利潤和現金流,把股市崩盤看作是收購它的黃金機會。但是我們的合作伙伴蒙特雷公司在這次下跌中損失慘重,他們的股價跌去了60%,無法借到更多的錢收購索恩百代的股票。 那個星期我和兩個獨立董事大吵了一架,在維珍上市時我們引進他們來代表外部投資者的利益。菲爾?哈里斯爵士和科勃?斯坦哈姆堅決反對繼續進攻索恩百代集團並在10月底公佈年報時宣佈收購。 “但是這是個獨一無二的購買機會,”我說,“索恩百代現在僅值上週五時的2/3,我們能從它的歌目中取得巨大收入,所以它是便宜貨。”“未來可能更加嚴峻,”他們警告我,“這次股市大崩盤已經改變了整個世界。”“但是購買唱片的人還會繼續,”我說,“不管怎麼說,絕大多數人沒有股票。他們會繼續購買甲殼蟲和菲爾?科林斯的專輯。” 但是每個人都不同意我的看法,他們都想觀望股市下一步動態,索恩百代的股價一直下降到英鎊。我爭辯說這次崩盤是意外,股價不久將回升,再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了,然而他們都不同意,我無法說服他們,只好把這件事情放下,我期望當我們釋出年報時,維珍股價將高開高走。當我們宣佈維珍到七月份為止的年度利潤從1400萬英鎊增加到3200萬英鎊時,我們的股價並沒有上升,一點也沒有,很難理解前一年維珍的每股股價能有英鎊,然而在利潤翻倍的情況下股價卻跌了一半。這次股市崩盤宣告了維珍作為公開上市公司的結束,唐恩反對改向,但是特雷弗和我悄悄討論了重新私有化的部署,特雷弗開始計算如此大的回購需要多少資金。 1988年7月,我們宣佈維珍管理層將回購維珍集團上市公司,我們的收購價比每股英鎊的上市開盤價要低,但是我們決定我們將用發行價收購,這比我們宣佈時的股票交易價格——每股英鎊——要高得多。那些維珍一上市就進行投資的人,那些在銀行外排隊曾經給我良好祝願的人,他們不會受到損失,我們的名聲還是完整無缺。   。 想看書來
17 “我差一點兒就要死了。”(1987…1988)(4)
特雷弗再次審查了維珍集團的整個財務結構,在1988年11月底設計好了私有化的步驟,這是一項艱鉅的任務,我們的顧問塞繆爾?蒙塔古公司試圖勸說他們的母銀行內地銀行加入到貸款銀行辛迪加中時,遭到了拒絕。特雷弗決定除了名頭外不要塞繆爾?蒙塔古公司的任何服務,他沒有建立一個銀行辛迪加,而是開始組織一個銀行聯合體,同每一家銀行直接聯絡,這意味著由於他要同所有的人單獨談判,必須做大量外出蒐集情況的工作,但是這也意味著他可以利用每一家對付其他銀行。最後他獲得的20家不同銀行的授權,我們得到了三億英鎊的貸款額。我們收購了外部股東的股份,然後再次募集資金償還為保護維珍集團上市公司和維珍航空而形成的債務。 債務額超過了三億英鎊,我們負債累累,如果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須快速轉變。我們不得不放棄了收購索恩百代的想法,賣掉了手中的股份,集中精力解決自己的問題。唐恩、菲爾?哈里斯爵士和科勃?斯坦哈姆離開了維珍,唐恩已經完成一項很棒的工作,他重鑄了公司,讓公司的管理架構清晰明瞭,特雷弗接替他成為公司的總經理。特雷弗和我希望採用合資的方式投資維珍任何子公司,想用在不同維珍子公司的一兩個主要合作者來代替金融界的股東,維珍集團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