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不敢有違師命、父命,在你看來,師命難違,父命難違。你想沒有想過,你就是你,你應該有自己的路可以走,為什麼非要別人去推你去扯你呢?而他們連一個解釋的相會都不給你,這種不負責任難道也是對的嗎?一個人只能活一次,我不是說人必須要保命,但就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死得明明白白。你可以自殺,而你的死又有多大的意義呢?你死了,人們也只是指著你的屍體罵道‘活該!’”
我敢說東方太保從來也未聽到過我的道理,在某種方面上講,這道理與他所受的教育格格不入,讓他無法承受。但他也是年輕人,與我同樣地擁有激情,只是壓抑得太久了。他瞪大了眼睛,一張漂亮的臉在抖動著,半天才疑惑地問:“你……你也看不起我?”
“不!”我誠懇地道:“不是我看不起你,是你太自卑,自己看不起自己。”
“你可曾經歷我的處境?”
“我的名譽如今只怕還不如你。”我說:“你只是犯了個錯,而我卻成了人見人恨的大魔頭,但我不自卑,所以我依然活得充實。”
“是的,你活得好!”他不滿地道:“你自然活得好,你有權力,有手下,有地盤,有朋友,有兄弟,還有……還有人愛你,嫁給你。可是我呢?爹孃不要,師父不要,朋友不要,她……她也如此恨我,我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我的眼睛一亮,問道:“你可是說海妹?”
他卻不置一詞,臉漲得通紅,躲避著我的目光。
“如果你還想到海妹,你就更不能死了。”我說道:“你必須為她而活著,這已經由不得你了。”
“為什麼?”他問。
“你可知道她為何如此恨你嗎?好,我就實話實說。”我看了他一眼道:“水寨的大夫已經為海妹診斷過了,她已經有了近七個月的身孕。”
東方太保象泥塑一般張大了嘴,再也合不攏,他當然明白,正是那個時候,就是他奪去了海妹的貞操。
始終讓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