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閃動著奇異光彩的眼底,緩緩綻開一抹得意。
抿嘴微笑著,刺入的手指突然開始快速震動,握住男人性器挑逗摩擦的手動作也驟然加快。沒過多久,沈浪悶哼一聲,小腹上已經濺滿白濁的液體。
本來應該痛恨的,恨王憐花竟悍然操縱慾望的魔鬼,玷辱了光風霽月的朋友之義。
可看清楚王憐花的眼神並不是得意,而是苦苦壓抑者的痛楚,和強烈的絕望與放棄,沈浪發現罪孽感越來越強烈,卻沒法惱怒闖禍的人。
在內裡攪動的手指重新變得溫柔,王憐花俯身,重新開始舔對方的耳垂。
剛剛釋放的身體變得軟弱,似乎連心靈都被連累。
沈浪已經不能再凝聚意志來抗拒耳垂溼滑而麻癢的感覺,後頸上像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連靈魂都顫抖起來。
死死咬住唇。
絕不能呻吟出聲。
接受的地方已逐漸變得柔軟,插入身體內部攪弄的手指增加了一根。
越來越能清晰感受到肉身被激發,可是沈浪劇烈的顫抖並不僅僅源於歡悅,有相當一部分是因為內心交戰。
王憐花微微嘆息,貼著他的耳邊,輕聲道:“求求你,讓我做。沈浪,不要拒絕……讓我感覺你。”
被反覆試探的肉身突然繃緊。
王憐花灼熱的性器抵在入口急促摩擦著,呢喃變得更低沉:“沈浪,我知道你一定會強忍,但我要慢慢撕開你的面具。我要聽見你喘息的聲音、吃痛的聲音、惱怒的聲音,你的鼻息和悶哼,還有強自忍耐的低吼……我的舌頭要感受你肌膚的味道、髮絲的味道,我的指尖會一一辨認你關節的輪廓、面板的觸感、肌肉的彈力、筋脈的收縮……我要慢慢舔進你裡面,嘗你淚水的味道、血的味道、汗的味道、津液的味道、胃液的味道、精液的味道、臟腑的味道……”
——我要探索你的全身。
——我要深深挖掘你的內部。
——我要給你一個失控的機會,讓你認識自己的內心,讓你知道即便沒有藥物,也一樣會被慾望控制。
拋去所謂的天理公道以及種種附加的倫常,我們的本質,都是野獸。
被慾望撥弄的野獸。
就著躺臥的姿勢,王憐花微傾斜身體鍥入他身下,迅捷退出手指,把早已堅硬的器官深深推入。
動作技巧地保持勻速,卻堅決無比。
靜止片刻,王憐花低笑一聲,一手繼續調弄出精後變得柔軟、無力裸露在空中的那物兒,一手撐著體重,開始慢慢抽動。
一邊進出著,一邊尋找能調動對方的位置。
沈浪本已渾身癱軟,沉浸在剛剛高潮過後的昏沉中。穀道也已經被反覆調弄,深處的細微感覺都被啟用,甚至隱約等待著最後的被充滿。
可一旦真被性器侵入,“被當成女人用”的羞恥感瞬間洶湧。
感覺高熱的內壁猛地抽緊,王憐花眼神突然亮起,嘴角揚著似諷似笑的紋路,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那兇猛的探索,甚至沾染上了搏殺的慘烈意味。
王憐花是練過玉房要訣的人,深諳忍耐自己暫不出精的訣竅,只咬牙狠做,從仰躺到抬高腿露出穴口,或把沈浪擺成跪趴的姿勢,穿刺的動作越來越深入,變換著姿勢幾輪進攻。
反覆動作之際,靈巧無比的手也始終推波助瀾。
沈浪被逼得噴射幾回,徹底失去抵抗的力量。
確信人已經不可能抗拒,王憐花揮手解了沈浪被封的穴道,把人又翻轉成正面仰躺,雙手死死按住被迫蜷起的腿,開始放肆狂攻。
凝視燭光下王憐花漲滿慾望的絕豔面孔,感受著兇猛的衝擊,沈浪不知為何,竟身不由己挺動腰身,就像主動迎上去,祈求更狂猛的接觸。
連閉上眼睛都不能。
………
不知哪一刻,燭火竟自熄滅了。
地宮中絕無天光,四周暗黑如死。
內力再好,目力再超卓,也需要有一些微光,才能暗中視物。地底這種絕對的黑暗,縱然如沈浪和王憐花這種級別的高手,也還是看不見任何東西的。
看不見之後,耳朵變得格外靈敏,互相聽得見對方比平時急促的呼吸。
穴道早已經被解開,內力也正緩緩恢復。沈浪咬了咬牙,發現竟然沒法狠下心,生推開軟倒在身上的人。
兩個人緊緊抱著,不知僵臥了多久。
王憐花輕微動了動,放鬆身體,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