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道,“怎麼了?”
安容氣大了,“之前我崴腳,你明明能不讓我疼的!”
蕭湛在安容腳上又一點,才道,“疼,是為了幫你漲記性。”
說著,蕭湛眉頭一凝。
他伸手了安容的手,將袖子一擄,便見到雪白的紗布上,有血。
一抓,便握著“誰傷的你?”蕭湛的聲音冷如冰。
安容動了動手腕,大大方方道,“是我自己弄得,那麼多暗衛保護我,誰能傷我啊。”
蕭湛望著安容,安容聳肩道,“昨天我不是劃破了你的胳膊嗎,木鐲能讓你完好如初,我就小小的試了下,然後我又被鄙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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