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很一本正經、漂亮瀟灑又合乎時宜。他頭髮的顏色很淡,幾乎淡到發白的程度,象一道道電光一樣閃爍著。他的臉色很好,表情很機智,他渾身都洋溢著北方人的活力。
儘管傑拉德並不怎麼信任伯金,可他的確很喜歡他。伯金這人太虛無縹緲了——聰明,異想天開,神奇但不夠現實。傑拉德覺得自己的理解力比伯金更準確、保險。伯金是個令人愉快、一個很奇妙的人,可還不夠舉足輕重,還不那麼算得上人上人。
“你怎麼又臥床不起了?”傑拉德握住伯金的手和善地問。他們之間總是傑拉德顯出保護人的樣子,以自己的體魄向伯金奉獻出溫暖的庇護所。
“我覺得這是因為我犯了罪,在受罰。”伯金自嘲地淡然一笑道。
“犯罪受罰?對,很可能是這樣。你是不是應該少犯點罪,這樣就健康多了。”
“你最好開導開導我。”他調侃道。
“你過得怎麼樣?”伯金問。
“我嗎?”傑拉德看看伯金,發現他態度很認真的樣子,於是自己的目光也熱情起來。
“我不知道現在跟從前有何不同,說不上為什麼要有所不同,沒什麼好變的。”
“我想,你的企業是愈辦愈有成效了,可你忽視了精神上的要求。”
“是這樣的,”傑拉德說,“至少對於我的企業來說是這樣。
我敢說,關於精神我談不出個所以然來。
“沒錯兒。”
“你也並不希望我能談出什麼來吧?”傑拉德笑道。
“當然不。除了你的企業,別的事兒怎麼樣?”
“別的?別的什麼?我說不上,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
“不,你知道,”伯金說,“過得開心不開心?戈珍·布朗溫怎麼樣?”
“她怎麼樣?”傑拉德臉上現出迷惑不解的神情。“哦,”他接著說,“我不知道。我唯一能夠告訴你的是,上次見到她時她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