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成員。辛克萊於4月3日指出,西蒙3月15日提出的方針同政府30日的行動有不一致的地方,在此之前,首相本人在這同一次辯論中也已經說明了這一點;而其措詞之強調則幾乎是無以復加的:
在這方面,象星期五我代表英王陛下政府所做的那樣(即3月31日,在下院),離開我們傳統的觀念是如此之遠,以致在英國政策中構成了一個如此重大的不祥之兆,因此我認為可以有把握他說,當要寫歷史書籍時,它將佔有自己的一章。……在我們的外交政策的過程中,它的確構成了一個新的點——我要說是一個新的時代。
自從張伯倫於1939年3月17日在沒有達成英俄協定的情況下向德國提出挑戰過去了九個星期之後,下院在5月19日又再度公開討論英俄關係問題。這一回,勞合…喬治說道:“我們已經嚴重地而且危險地耽誤了事。我不能想象有一個政府會冒本屆政府在同一些大國談判中所冒的那種風險,這種談判不是走向達成協議,而是不能達成協議,這些大國對我們的援助則不僅是有用的,而且我想,也是必不可少的。”
因此,艾德禮、丘吉爾和艾登相繼試圖要政府說明,它為什麼不肯同意蘇聯政府於1939年4月17日提出的成立英…法…俄聯盟的建議,這一建議乃是作為代替英國政府如下的一項建議而提出的:蘇聯應給予波蘭和羅馬尼亞以單方面的保證,以便同這兩個國家已從英國和法國得到的保證平行。艾德禮在清晰地剖明瞭這兩個建議的區別之後,指出了俄國提出的行動計劃的優點。
我相信,我國絕大多數人民會認為,防止戰爭的最好希望是在英國、法國和蘇聯之間建立牢固的聯合,以此作為一個世界反侵略聯盟的核心,這個聯盟是如此的堅強,因而這不是一個贏得一場戰爭的問題,而是防止一場戰爭爆發的問題。我相信多數人民會同意,時間已所剩無幾了。
在這次辯論中艾登也闡明瞭這同一論點:
我確信——我從未對下院隱瞞過這一確信——如果在我國、法國和俄國之間能夠達成一項協議,那將會對和平事業有很大幫助。這一安排愈是快,愈是完善,愈是廣泛,就愈好。我相信這將有利於我國,我相信這將有利於俄國,我並且相信這將有利於歐洲,有利於維護和平。……
打一個軍事比喻,我們似乎已經做了的事是在東歐佔領一條前哨線。更重要的是我們應當鞏固這條前哨線後面的主要戰線。我設想政府也持有這一觀點。除非政府確實也持有這種觀點,很難相信它會承擔起這些重大的責任。如果你要建立一支威懾力量,那麼不去竭盡全力建立一支最強大的威懾力量,就是非常愚蠢的了。首相上次在艾伯特廳演說時講到他同布盧姆先生的一次談話,當時布盧姆先生說,根據他的看法,導致戰爭爆發的最大危險,是某些政府——我們不妨點它們的名,那就是德國和義大利——對於我們所抱決心的嚴肅認真性仍舊心中懷疑。我完全同意布盧姆先生的見解。這個國家肯定再沒有比實行以下這兩項措施更能有效地使那兩個政府不再懷疑了:一方面實行強制的國民兵役制,另一方面向俄國達成協議。
艾登還提出了這樣的有力論點:“畢竟法國有了它自己同俄國的協議。沒有人認為他們是違反和平陣線的。” 在這場辯論中,最為猛烈的抨擊是由丘吉爾提出的: 恐怕沒有人會願意聽到,在一個最嚴重的時刻,經過許多星期的談判之後,在俄國蘇維埃政府和英王陛下政府之間,目前卻仍是一個徹底的僵局。……這裡有一個提議,一個公正的提議,一個我認為是比政府自己想去獲得的條件更好的提議;一個更為簡單、更為直接和更為有效的提議。不要讓它被束之高閣而終於成為泡影。我請求英王陛下政府從這些嚴酷的真理中汲取一部分,牢記在頭腦中。沒有任何有效的東方防線,就不可能令人滿意地保衛我們在西方的利益,而離開俄國就不可能有有效的東方防線。如果英王陛下政府已經長時期地忽略了我們的防務,已經拋棄了捷克斯洛伐克以及它在軍事力量方面意味著的一切,已經使我們承擔了保衛波蘭和羅馬尼亞的義務,而未檢查在技術方面的困難,現在又排斥並摒棄了必不可少的俄國的援助,從而以最糟糕的方式引導我們陷入一場最糟糕的戰爭,那麼,這個政府就是辜負了同胞們所寄予的信任,我還要加一句,就是辜負了同胞們對它的寬大。
這些懇切的請求並沒有從首相那裡引出人們所要求的解釋。首相所能說的只是:
蘇聯直接參與這件事,可能未必完全符合某些國家的願望,正是為了它們的利益或者是代表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