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聽那個純字都像蠢……“既然身處皇宮,英侍臣不管有什麼慾望都請壓抑一下。”
“男人的衝動是很難壓抑的。聽說前兩日還有小廝為此受了宮刑?”
明泉就算再無知也明白他意為何指了,當下銀牙一咬道:“英、侍、臣,你可知剛才這話,可算大逆不道?”當著皇帝的面,妃子居然說他春宵難耐,要紅杏出牆?
“與自己的妻子也算大逆不道的話,我也只好大逆一下了。”跋羽煌壞笑著向她慢慢靠近,逼得她連連後退。
明泉後背貼在牆上,呼吸間俱是男子的陽剛氣息,不覺別開頭,面紅耳赤道,“走開……”話一出口,才驚覺語氣竟是軟弱的呢喃,當下羞憤地抵住他的胸膛,抬頭與他雙目直視,“朕、命令你立即、馬上走開!”
明泉的力量對他來說不過滄海一粟,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手指輕撩起因慌亂而落下的鬢髮,左邊嘴角輕掀,“真想看看,褪下九五至尊的外衣,皇上是否還能如此吸引眾人目光。”
她身子一震!跋羽煌已順勢退開去,轉頭對坐在窗臺上的斐旭笑道:“這位便是名揚天下的帝師斐旭吧?聽說你為高家而與皇上翻臉,可見傳言不能盡信。”
斐旭灑脫一笑,“你怎知我不是來行刺的?”
跋羽煌抱胸挑眉道:“哦?我還以為帝師手上的飛針是用來對付我的呢。”
“對付北夷之鷹用區區飛針未免太小氣了。針,我是用來挑刺的。”說著,他還真裝模作樣地在手指上挑了起來,“那個,兩位繼續,在必要的時候,我可以屏息。”
明泉惡狠狠地瞪住他。
“一個閨房有三個人,實在是擁擠了點。”跋羽煌佯作失落道,“看來,只好等下次了。記得等我啊,可愛的處子皇帝……”
說完,他不等明泉發飆已先一步揚長而去。
明泉表情‘溫和’地問,“你來了多久了?”
斐旭收起針,揉著被刺得千瘡百孔的手指道,“剛到!”
“真的?”她懷疑。
“以斐旭之名發誓!”
“你真名不是叫廢墟麼?或者,慕非衣?”
“名字不過身外物,不必研究,不必研究……”
明泉沒好氣地坐到鏡臺前,正要梳理,突地想起那把象牙梳,把手在他面前一攤,“朕的梳子呢?”
斐旭搔頭道:“這個……應該問嚴實吧?”
“御賜之物倘若流落民間,也不難找出來。”
“所以要賣就賣給走四方的行腳商人。”
“斐、旭……”明泉又開始變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