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最前端異常敏感的東東,墨兆錫細微地猛抖起來,倏爾張開眼,把她拽進懷裡,“這麼快就學會使壞了,嗯?”
靜謐的夜裡,甘擎雙眸含水,波光粼粼,定定看著他,一臉小心地試探問:“還,還,還舒服嗎?”
墨兆錫心中的那池湖水盪漾開來,微波顫顫,和她在一起,當真什麼煩擾都可以忘記。
他撩開她的衣襟,罩住那方柔軟,嚇的甘擎身子一縮,手差點鬆開,墨兆錫“噝”地阻止。
“別拿走,攥著,甘擎,別拿開——”
“嗯。”甘擎軟聲應,去扒墨兆錫的手。
墨兆錫粘著不放,摩挲她的小腹:“我很舒服,但我也想讓你舒服,乖。”
甘擎繼續動,想起剛才墨兆錫讓她揉袋鼠那啥的時候八成就開始打鬼主意了,不免加力,這個死男人!
墨兆錫連連抽氣,手臂纏著她的腰和他下面靠近,另隻手撩開她白色的線衫,迫不及待想開啟胸衣背扣,卻沒能輕易如願,只好急匆匆把胸衣的兩瓣折起來,露出那兩顆殷紅的小莓果,頭一低,開始激烈地吞吐。
“嗯。”甘擎挺了挺胸,心猿意馬,每根神經都繃得緊緊,接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身子越扭越厲害,“墨,墨兆錫,什麼時候結束啊?”
僅僅是這點折磨,她就快瘋了,身子漸漸空虛,她疊起雙腿,卻被掰開,墨兆錫提著她一隻腿架到腰間,而猝然進來的手指更是驚得甘擎脊背挺直。
“啊,不要——”
墨兆錫沒放過她,也不說話,嘴裡用盡方法和技巧逗弄,甘擎本就挨不住,手裡機械地動,臉上緋紅暈染,迷濛難耐,眉頭蹙成一個結,加上他手指勾挑的刺激,她甚至蜷起了腿,扭身想要逃跑。
“唔。”墨兆錫胸口沁滿汗,手臂把她圈緊了,吐出小果子,卻咬了下柔軟,威脅道,“甘小擎,你都把我折磨透頂了,別想做一半就跑!除非你想憋壞我!”
甘擎認命地老老實實不再打歪主意,時間一點點過去,有股瘋狂隨著動作的加快也在爬升,終於,甘擎意志迷亂攀上頂峰的同時,墨兆錫也低吼著釋放出來,事後,特別容易疲乏,尤其是在這種狀況下做。
甘擎軟著一動不想動,墨兆錫拿來溼巾,給她擦乾淨手,反覆親吻她汗溼的臉頰,心中喜悅。
終於,又進一步了啊。
睡醒後的甘擎一睜眼,到了半夜,墨兆錫抱她去浴室洗澡,甘擎警告他不許再亂來,墨兆錫連聲答應,可等她洗完澡,也洗漱好,墨兆錫這個大賴皮又闖進來,在她身邊轉著圈不走,那目的昭然若揭,甘擎本來想對他發出最後驅逐令,但看見他渾身的水皰,就什麼脾氣都沒了。
墨兆錫用十分羨慕的目光看著鏡子裡的她,從後面握上她的腰,低聲咕噥:“也想像你一樣洗澡啊。”
甘擎一咬牙一跺腳——拿起毛巾獻身就義一樣瞪著眼睛,決心幫他擦澡!結果自然和給他“吹風”的下場一樣。
墨兆錫抱著她坐在浴缸邊沿,甘擎雙手環他的脖頸,把剛才床上發生的又重演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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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節舉行的前兩天墨兆錫的水痘也好的差不多;臉上的痂已經掉的七七八八,甘擎把剩下的薰衣草祛疤精油帶過來;在棉籤上滴一滴,熱心地說要給他擦;這傢伙卻突然男子氣概爆棚,揮揮手,偏不要,還賊兮兮地問她;就不怕他變更帥;女人蜂擁而來嗎?
甘擎皺著鼻樑,眼神恨恨的,回手塗在自己的痘疤上。
同樣在墨兆錫發水痘在家隔離的這段時間;甘擎感受到何仲變相給她施加的壓力;自從那天攤牌,何仲再看見她的時候,眼神裡沒了之前的曖昧、溫柔,而總是透著一股莫名的怨恨,讓甘擎差點以為,他們倆沒有可能全是自己的錯。
小強中午在咖啡店遇見她的時候也抱怨:“何總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脾氣大的呀,咖啡稍微苦一點都不買賬,以前何總可從來不介意這個。”
甘擎握了握自己的咖啡杯杯耳,沒發表意見。
小強一臉八卦的表情,探頭試探道:“是因為何總和您發生什麼矛盾了嗎?”
甘擎笑笑:“怎麼可能?何總是領導,誰敢和他吵架?你麼?”
小強趕緊撇清:“我,我,我可不敢。”頓了頓,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瞞您說,我也是受眾人之託,來求您幫忙勸勸何總吧,也許只要甘姐您一句話,我們就不用再受折磨了。”
“我?小強,看來你誤會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