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就用白天的時間把白頁和選民冊上的名字對起來,把白頁上的電話號碼抄到選民冊上。每個星期找出兩百個人名和電話號碼,然後在星期天的下午到公司來打電話,晚飯前同他們電話邀約。
如此一來,每個星期天下午一到三點左右,我都會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又要到辦公室去打那些陌生電話了!”我並不喜歡去打這些電話,但是我必須強迫自己往前走,因為我下週必須約到人見面。 。。
三。外送比薩:1977年產西格瑪的年代(7)
我每週至少打兩百個電話。我的經理總說:“不要在意對方拒絕你。這是個數字遊戲。你只要打這兩百個電話,肯定能約出好幾個準客戶來。”我的確遇到了很多的拒絕。但每星期日晚上,我都能確定下五到七個約會,有時甚至是十個。見的人多了,銷售業績也就開始增加了。一些年輕的專業人士不僅給我推薦客戶,不少人自己也成了我的保險客戶。
有一個移民中介叫約翰·林漢,開過悉尼最大的移民中介公司。他剛把辦公室從唐人街搬到高登區。我們約好在他家裡見面,可到了他家時,他的菲律賓妻子告訴我,他不在家。我足足等了兩個小時,他才回來。可能被我的耐心所打動,他把三千個客戶的名單全都給了我,但是有個條件。這些客戶分別來自中國、菲律賓和印度尼西亞。
他說:“我可以把這些名單給你!但你得幫我給每人發封信,通知他們我新的辦公地址。你要把信分別翻譯成中文、印度尼西亞文和菲律賓文。”
於是,我先把信譯成中文,再去翻譯公司花錢,請他們把信翻譯成印度尼西亞文和菲律賓文。一週以後,我去郵局寄出三千封信給約翰的客戶。
雖然這樣做需要花錢,還需要花上很多時間,可他給了我潛在客戶的名單。我因此覺得,這一切都非常值得去做。
我不怕麻煩,將三千封信寄出這件事,讓約翰非常感動。後來,他經常推薦客戶給我。他們之中有些人並不適合買保險,有些是既沒錢也無永久居留權的難民,還有些是非法移民。但我既然渴望成功,便沒有資格挑挑揀揀。給陌生人打電話是非常困難的。我生性靦腆。以前見到生人,甚至會本能地把頭低下,不願正視對方。但為了成功,我不能拿天生的弱點做藉口!
有一次,我給約翰介紹我的人打電話。接電話的是一位女士,告訴我說,我要找的那個人搬走了。我本想就此放棄,可這位女士問我,是否願意要那個人的新號碼。我一看她挺熱情的,就想,反正我也不認識那個人,可這位女士挺友好的,不如問問她,是否對保險感興趣。
賣保險是一個數字遊戲,所以我說:“我們公司最近推出一個新的保險儲蓄計劃,本週在您所住的區進行推廣。您是否有興趣瞭解一下有關資訊?”
她說:“好啊!”
她竟然感興趣!我很興奮,慶幸自己多問了一句。我去她家拜訪了她,發現她是一個有三個孩子的單親媽媽。我們談得很融洽,她為三個孩子每人買了一份教育儲蓄保險。而後,我問她,是否有朋友會像她一樣對這個保險有興趣。結果,她又為我推薦了六個人。全都是和她一樣的單親母親。
由此可見,多問上一個問題,或者在其他方面比別的推銷員多做哪怕一點點,都有可能對創造銷售佳績有所幫助。漸漸地,我得到的推薦客戶越來越多。一年之內,我就成為我們分部個人保險銷售業績的第一名。
那段時間,我學到的經驗之一就是,一定要追隨成功的人。經理說:“你顯然很想取得成功,那就讓我告訴你該怎麼做吧。”他指著那些正在各自的辦公室裡工作的高階代理們說:“他們已經在這個行業幹了二十五年了,每年可以掙幾十萬。你要注意觀察他們是怎麼做的,然後模仿他們的做法。”他說:“每當你遇到困難或絕望時,每當你面臨挑戰時,你就邀請他們中的一個去喝咖啡或是吃午餐。我保證,每次同他們交談之後,你會感覺更好,還能學到新東西。”然後,他又指一指另一些人,說:“這些人銷售業績極差,甚至入不敷出。他們每五分鐘就聚在咖啡機旁,一邊喝咖啡,一邊抱怨保險行業太難,為什麼掙不到錢。他們這些人太懶,千萬不要學他們。”
三。外送比薩:1977年產西格瑪的年代(8)
我問我自己:“為什麼有些人沒有結果?”我知道,我沒有其他選擇,只能毫無保留地按照經理教我的方法去做。我從沒做過銷售,所以我必須跟隨在這方面有結果的人。我沒有權利抱怨,更沒有權利偷懶。否則,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