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我不妨利用猜想的方式來尋找秦人和秦人祖輩們的足跡。驚喜若狂。我們沒有先驅們沐浴焚香的習慣,但是沐浴還是必要的。沐浴後,我從書架上找出《左傳》、《戰國策》、《史記》、《資治通鑑》對照來觀,齊魯大地上在戰國時期產生的風風雨雨從經典中還是顯露出來了,秦人的足跡也是若隱若現,朦朧中我突發奇想:中國歷史上的第一個統一帝國會不會是羌人建立的,雖然後來的統治者對武都羌盯得死死的,但對秦人入住中原沒有盯住啊。
在這樣的猜想下,我的一個大膽設想逐漸成立了,當然,我還需要借用胡適先生的“大膽的設想,小心的論證”來逐漸證實我的這個猜想。 。。
第二章 羌笛前奏
我國第一個統一時期已經有了一個明確的認識:秦始皇統一六國,建立中華大地上第一個統一的國家。在我上學的時候,歷史課本上就是這樣說的,而且中華民族大統於公元前221年,這是中華文明的榮耀。至於秦始皇——贏政的民族,我想大多數人會不猶豫地填上“漢族”兩個字,因為三秦大地沒有少數民族,基本以漢族為主。但中國人喜歡追尋祖宗的淵源,秦始皇嬴政的民族我卻要打一個問號(千萬不要群起而攻之,我有我的理由)。據最新的考古發現,秦人和甘肅南部地區有很深的淵源,也就是周王朝的隴西地區,這也就是我說的“羌笛”。
其實在春秋戰國時期,民族是沒有分門別類的。無論是即將走向統治地位中原部族——周王室,還是來源於隴西地區的秦人,他們能夠聚在一起,為了一個共同的敵人——殷紂,來自哪兒誰也不會去說,即使在戰爭中你們拿的是長矛,我們拿的是木棍上面綁一塊石頭,或者是你們騎高頭大馬(從地域學的角度講,周王室的成員主要來自湖南地區,也不可能騎馬上戰場),我們騎牛騎驢騎豬,反正大家一起參加了戰爭,而且把共同的敵人打敗了,我們最後就的一起坐下來商量怎樣瓜分戰爭成果,而且在這樣的會議中,你穿你的金縷玉衣,我穿我的獸皮,只要我們說的話還基本一致,你聽得懂我說的話我也明白你的意思就足夠了,畢竟打敗殷紂大家也不容易,你傷了兄弟姐妹,我也把我的族人沒有全部帶回家,大家一樣彼此彼此,我要既得利益,你做你的盟主,我服從你的管理就行了。就這樣,河南中部的盟主——商王室被河南南部的部族打敗了,中華大地上成立了一個看似強大的部族聯盟國家——周,秦人的祖先——造父出現在周王室的視野卻是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小事——徐偃王作亂,原因也很簡單:造父善於駕車,周穆王不是一個好領導,喜歡到處去打獵,剛好碰巧遇上了這件事,作為一個車伕,其實遇上這樣的事情也是一籌莫展的,可是造父卻不是一般的車伕,他騎上光著馬背的西部高頭大馬,長驅直入,一不小心居然救了這個喜歡到處打獵的盟主,周偃王就這樣給造父封地趙城,應該就是現在的陝西中部關中地區。這樣的構想主要有以下原因:
一是戰馬問題。這樣的構想主要還是來自造父的族人居住地——西北的地理環境。造父為何善於駕車?西北地區是最早進行馴馬的部族,應該說在商王朝時,造父的祖先——中燏就在隴西地區駐防(在西戎,保西陲)。而作為戰爭重要工具——戰馬,在商周時期中華大地還是比較稀缺的,只有西北和蒙古地區有,尤其是西北馬以耐力著稱(汗血寶馬那是舶來的品種,更為稀缺),至今西北馬還在甘肅有兩個地方大量飼養——武都和山丹。武都馬個頭較矮,耐力驚人,適合長途奔襲;山丹馬個頭要高一些,而且可能就是對邊奔騰的“馬踏飛燕”中那種馬,適合短途衝擊。山丹地區在周王朝時期是根本不可能納入中原版圖的,而且造父要從隴西地區一路賓士到鎬京,兩千多公里,山丹馬早已累趴下了,不可能在打敗叛軍中發揮任何作用,那麼造父配備在軍隊中馬種極有可能就是武都馬,而且武都在周王朝時期也是隴西的轄區,在自己的轄區內馴馬要比在千里之外的山丹尋找戰馬方便得多。
二是部族成員,也就是軍隊成員。眾所周知,夏商周是一個以奴隸為主體的部落式社會組成結構,隴西地區是秦人的發源地,而且在漢代劃分民族時就已經有了“子孫或在中國(漢),或在夷狄”,而武都的居民在漢代時是以氐羌為主,而秦人已經分成了漢和夷狄,而這一切主要是來自部族的分化,但世上徵還是一個部族,尤其是一個祖先的子孫。由此,我們不難推斷出,在史太公的《史記》裡描述的這一場戰爭,秦人造父率領的還是自己的親人,無論他是中國人還是夷狄人。那麼在造父的軍隊裡面最少已經出現了一個特殊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