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蘇軾“勤政為民”,有時,還不如說他好逸惡勞了。縱觀蘇軾,在密州,在杭州,在惠州,都向朝廷提出過減稅減賦。如果能減,士農工商,哪個不會高興?問題是你蘇軾是一政府官員,如果全國各州都提出這個建議,這個國家還有存在的必要嗎?這個國家還能是個國家嗎?
蘇軾他早就宣佈過,我們士大夫遠離家鄉出來當官,“捐親戚,棄墳墓,以從宦於四方者”,一是為了國家做點事情,“亦欲取樂”,玩的也要開心,“此人之至情也”,如果把當官的搞的很窮,“若凋敝太甚,廚傳蕭然”,就會國將不國,“似危邦之陋風,恐非太平之盛觀”。所以,蘇軾的“勤政為民”,只是其“太平之盛觀”的浮像。蘇軾期待的生活是“萬斛船中著美酒”,像陶淵明一樣屁事不做,只是“與君一生長拍浮”,混日子。蘇軾常抱怨:“公廚十日不生煙”,我們已經有十天沒有用公款大吃大喝了,非常沒有油水,紅裙美女的輕歌曼舞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了,“更望紅裙踏筵舞”。
蘇軾在《懷西湖寄晁美叔同年》一詩中,說當年玩的爽,“至今清夜夢,耳目餘芳鮮”,現在想來仍是口齒留香。他仍然希望能夠百無一事的“貪看翠蓋擁紅妝,不覺湖邊一夜霜”。但此時“回首西湖真一夢,灰心霜鬢更休論”。
其實蘇軾此時才剛剛四十歲,“霜鬢”是假,“灰心”是真。他一再哀嘆自己年華老去而一事無成,但又因為胸懷大志而不願腳踏實地的在基層做事,所以精神委靡頹廢,“病夫朝睡足,危坐覺日長”,“昏昏既非醉,踽踽亦非狂”。這種工作狀態,誰能指望他為當地百姓做出什麼正事來呢?還能真正的整治西湖、第0746章蘇軾治西湖
大興水利?
蘇軾愛民,愛的是那種民,蘇軾的勤政,又是如何吶?對此,蘇軾自已親口承認:自己“平明坐衙不暖席,歸來閉閣閒終日”。也就是說,白天偶爾到辦公室轉一圈,屁股還沒坐熱就回臥室裡躺著,一躺就是一天。
嗟乎!蘇大學士,你讀過沒讀過“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3、他治病事,不可信!在宋,瘟疫之疾,職在醫官。杭州有恙,無需知州親臨。當然,蘇軾懂點醫和保健,就像他詩文好就好炫耀一樣,他也可能好炫耀其醫道,如當年給王鞏寫信大談嶺南保健一樣,他出現在了一些地方,裝個親民的形象,就如“學生冒雨做操、領導打傘欣賞”那樣。出現出現,也是好事。至於蘇軾自掏腰包捐五十金,更不可信,他如此有錢,那匹白馬花錢買下就是,哪需出讓自已的妾侍和出賣自已的孩子!
蘇軾做不了良相就想做良醫了,所以,抄了幾個方子,編了幾本醫書,想,說不定也能像詩詞那樣成一大家!可惜,蘇軾後來就是自作聰明自己弄藥治病給吃死的。這樣的醫生,你想要嗎?用病人練刀的醫生,你遇上了,是幸?還是不幸?別到頭來,屍體還讓人弄去倒賣騙保,死無寧日。
4、他浚湖事,《乞開杭州西湖狀》事有,蘇公堤事有,三潭印月事有,東坡肉事有,但真相你有沒有?蘇軾自述:“作堤捍水非吾事,閒送苕溪入太湖。”所以,在杭州,如果蘇軾整治西湖如果僅僅只是《乞開西湖狀》中明述的一些理由,沒有隱性的好處,他哪能積極參與?於水利,他早就“耳冷心灰百不聞”了。
5、他開河事,應有,這應該就是政府機關正常運轉時的職能事,這在《乞開西湖狀》中沒提及,所以,應屬日常工作,凡應卯者,理應出工出力。
6、他引水事,是一愚蠢事。六井水可從即將湮滅的西湖引至千家萬戶,那為什麼不能將西湖源頭的溪澗之水“殆遍全城”?至於蘇堤和三潭印月說是他的傑作,不如,說是他的笑話。這兩款傑作,呵呵,說光明些,“於國於家兩無用”;說警覺些,涉倒涉盜皆問題;說政治些,欺上瞞下貌良士;說歷史些,以狡掩德照汗青。
……
9sfk第0746章蘇軾治西湖
 ;。。。 ; ; 第0745章妾身如棄衣
頂替喜兒的黃世仁的啞巴秘書天龍貳部被召回了,這不是喜兒或天龍貳部的運轉有問題,而是王木木見許仙事已結,就準備撤離杭州。那麼喜兒歡兒是都該回歸了。
假喜兒一回來,就向王木木彙報,說:現在,西湖整治專案,由於人走,茶也涼了。好在疏浚並沒有計量標準,這個年代也沒有什麼驗收和評估,所以,現在西湖中有那麼一長條的土墩,把工程中的爛尾,說成是工程的成果,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