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深施一禮:“恭送太后娘娘。”至此皆大歡喜,只是太后卻要人攙扶了才走出竹簾。冊封安排在二月初一,本來應該避諱過杜王后百日,至少要等三個月,太后卻執意要立即操辦,我心知肚明她的意思,卻不能不答應。“明日就要冊封了,你現在在想什麼?”劉恆讓我俯在他的胸前,輕輕為我梳攏著鬢髮。
許久不曾來乾元殿了,自從新人進宮,我便執意不肯來此,劉恆坳不過我,想起我時,再晚的深夜也只能擺駕聆清殿。今晚與我來說,是個紀念,從此我可以不必再等候傳喚,只須像一個深安於室的妻子,等候丈夫的歸來。“嬪妾在想杜王后,嬪妾恐怕自己做不到像她那樣。”我說的是真心話。杜王后才是真正的王后,她不求功利,只是一心的輔佐代王,忽略了自身。“宜君是個難得的女人,本王也捨不得。”他的面部有些沉痛,我有些懊悔,又陷進來了。
下腹的脹痛越來越強,我硬硬的挺著,勉強笑著對劉恆說:“嬪妾要代王答應嬪妾一件事。此事不大,對嬪妾而言卻是重過天去。”“哦,說來聽聽。”他的神色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