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放在冰涼的廚臺上,扯過她的
雙腿,埋下頭去,親吻那朵屬於他的柔軟嬌弱的花,舌尖在小豆子上繞圈,不多時,曾予爾蜷緊腳趾,揚起頸項,酸癢空虛的渴求四起,蹙著眉,哼聲挺胸,抓住他的髮根不覺情動地搖擺。
“進來吧——快點,進來……”
段景修低聲一笑,在她腿根處流連地吻一會兒才直起身,褪去西褲和短褲,捧住她的臀一下子衝進去,盡根沒入。
被充實的身體觸電般一抖,她背後的細汗冒了一層,夾著他的炙熱內裡急速地收縮。
他親吻她緋紅的臉頰,還沒開始動,曾予爾已經頭暈眼花地渡過一波高。潮。
段景修不禁笑她:“小魚兒,還是那麼不中用,一用嘴你就全完了。”
曾予爾羞得用拳頭錘:“閉嘴你!”
“好,我閉嘴,我動點別的地方——”
接著,那勁瘦的腰開始聳動起來,不遺餘力地,曾予爾不知道單單是在廚臺上還能變換出這麼多姿勢,段景修充分利用了這個高度把她弄成各種形狀,站著的,趴著的,躺著的,坐著的……等她終於覺得這場激烈的情。事到了一個閘口的時候,段先生忽然將她從廚房抱出來,兩人相對坐在沙發上。
“小魚兒,你來一會兒。”
“唔……”曾予爾雙手撐住他的肩膀上的肌肉,抬著身子懶懶地動,她太累了,幾下之後就渾身脫力。
段先生不是那麼好敷衍的,握緊她的纖腰向下壓,向上頂觸:“回去之後,想去看看你的朋友們嗎?”
曾予爾半眯眼睛著的眼睛睜大一點:“大毛二毛嗎……你還和她們一直聯絡?”
“為了找你……我什麼事幹不出來?”
“唔……那佟老師呢?”
軟糯的話音剛落,段先生一個深頂,她大腦一空,戰慄起來。
☆、牽手
像擔心曾予爾反悔;當天晚上,段景修就約好了醫生,再次踏上海島對岸的碼頭,曾予爾思慮萬千,好像四年前那在漆黑的冬夜中所發生的仍然歷歷在目。
她呆怔著,段景修從身側攬住她的肩膀;輕吻她的唇角,低聲絮語:“走吧;還在怕嗎?有我在你身邊。”
曾予爾看著他的唇形,再望向頭頂的太陽;覺得連夏至的熱浪都是那樣可愛。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她堅定說,“其實,我不怕。”
段景修湊過來;三十幾歲了,還露出衣服沾沾自喜的樣子:“是因為我嗎?”
她貼近他的懷裡,手從他後面繞過去,捏了一下他側腰,段景修以為她要否認,哪知她說:“是,是因為你。段景修,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你對我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為什麼我會愛上你這種人,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我偏偏愛了,愛得還挺深……”
段景修的表情有點僵硬,他第一次聽曾予爾這麼形容她對自己的感情,本來應該高興的,可怎麼就覺得彆扭呢。
他擁著她一邊走,一邊想,然後問:“小魚兒,在你眼裡,我究竟是哪種人?”
曾予爾抬眼看他,柔軟的指尖撫摸他的臉頰,皺皺鼻子,恨得牙癢癢似的:“壞人!總欺負我的壞人!”
說著話,兩人已經矮身進了車子裡,司機還是八字眉的老楊,副駕駛座的仍是漂亮可愛的蘇詠瑤,曾予爾和他們在後視鏡裡對視,釋然一笑,驀地,有種重新回到四年前的錯覺。
只是當初的段先生不再是段先生,被稱呼成“您”的曾小姐也不再瑟瑟地蜷縮在後座一角,而是從始至終地緊緊靠著她身邊的人。
“我知道我很壞……”車子平穩地公路上行駛,離那個承載著沉重往事的城市越來越近,段景修撥開她的留海,帶著愛憐輕吻她臉上的傷疤,一條在額頭,一條在顴骨,雖然只是淺淺的印記,卻帶著最深的傷。
彷彿要把它們撫平,他的唇一點點地流連,一點點地磨蹭:“小魚兒,以前我欺負你,剩下的半輩子,我讓你欺負,好不好?”
陽光映在曾予爾的睫毛上,微微顫動,像纖薄的蟬翼,她閉上眼睛,唇角一彎:“我不會客氣的哦。”
段景修擰她的鼻尖:“千萬別客氣!”
——仍琅《作奸犯科》晉江原創網獨家發表,拒絕任何網站和論壇轉載——
掛的專家號,名字用的是於曉,曾予爾遵從安排做
了三四項聽力檢查和鼓膜破損的測試,等段景修陪她一起坐在醫生面前,醫生很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