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年作了總結。此外還應指出A.彼特洛維奇(導演的影片有《三個人》)和馬卡維耶夫(導演的影片有《人不是鳥》)。
保加利亞
蘭格爾·瓦爾查諾夫的開端很為出色,他在1959年拍了《小島》一片,這是一個20年代的革命浪漫插曲,在質量上高於他的第二部長片《影子與太陽》。
羅馬尼亞
青年導演們主要是透過短片更好地表現他們自己的才能(如梯圖斯·梅薩洛斯的《我們的人》,保爾·巴爾巴尼阿格拉的《喬治·喬治斯庫》等)。M.穆雷桑在《烈焰中的冬天》中也顯示出一些確實的才華。
德意志聯邦共和國
人們在1966年剛注意到施隆多夫導演的第一部影片《小學生託萊斯的惶恐》和J.M.斯特勞布導演的第一部影片《不和好的人們》。
比利時
德爾沃以《剃光頭的人》一片給弗拉芒語的電影提供了一部重要的作品。
瑞典
自從1962年以來,新的一代登上影壇,他們和伯格曼很不相同,甚至明顯地同他針鋒相對。伯格曼過去的助手維爾各特·斯約曼以《情婦》一片引起人們的注意,但是後來他似乎浪費才華,毫無長進,而波·維德伯格則才華橫溢,在拍攝了《兒童車》(又名《瑞典的罪過》)之後,又拍了《烏鴉街》和《愛情》。
年青的芬蘭影評家喬爾恩·陶納爾在成為傑出的女演員哈麗葉特·安德遜的丈夫之後,以她為主角拍了兩部很有獨創性和論戰性的影片《九月的一個星期天》和《一次戀愛》。人們可以期望這些新進的導演和別的幾個導演將為一個代代以來始終保持著本國特色的電影揭開新的一章。
西班牙
1960年以來湧現出不少青年電影工作者,他們都渴望拍攝當代題材,但由於檢查機關的嚴密監視和各種各樣的經濟限制,使他們的希望未能實現。
卡洛斯·紹拉從《流氓》(攝於1959年)一片為他們開闢了道路,這部影片透過幾個誤入歧途的青年顯示了馬德里的現實景象。可是此後他要等五年之久才得以拍攝第二部長片《一個強盜的悲劇》,片中布努艾爾扮演一個劊子手,可是這場戲連同其他許多段落都被檢查機關刪剪掉了。
在《美好的愛情》中,弗朗西斯科·雷蓋洛描述一對馬德里男女學生在托萊多度過的憂鬱的一天,影片以含蓄而有力的手法使人想起今天的西班牙。這位導演在《情人》一片中卻沒有取得這樣的成功,該片的主人公是一個類似凡爾杜先生的人物。索梅爾斯最初攝製的是一部諷刺喜劇片《戴孝的姑娘》,比卡佐導演的第一部影片則是把米蓋爾·德·尤納姆諾①的作品《杜拉姑媽》搬上銀幕。除了以上這幾位新導演之外,我們還應指出朱利奧·迪亞芒特(攝有《戀愛的時候》),傑姆·卡米諾(攝有《快樂的六十年代》),卡米斯(攝有《喜劇演員》、V·阿蘭達(攝有《法泰·莫爾迦納》)。①尤納姆諾(1864—1936):西班牙哲學家、詩人、戲劇家。——譯者。
葡萄牙
在葡萄牙,創作影片的環境比西班牙更為艱難。從1960年以來,值得注意的影片有:《嚴峻的年代》、《沒有翅膀的鳥》,還有保羅·羅沙的《生活的變化》、F.洛佩斯的《蠢人》、恩內斯托·德·蘇恰的《堂·羅貝託》,後一影片透過一個木偶戲演員的經歷再現了里斯本貧民區的悲慘生活。
阿根廷
這個國家的年輕電影工作者從1958年起就獲得表現自己的機會。在他們製作的紀錄性短片中,我們可以舉出費爾南多·比利的使人斷腸的《給我兩文錢》,達維德·柯翁顯示貧民區可怕景象的《布宜諾斯艾利斯》,貝倫德攝製的《日記》;在故事片方面,我們可以舉出L.A.貝拉爾巴導演的新片《過境》,西蒙·費爾德曼的逗樂諷刺片《談判》,弗拉哈迪的門徒恩裡克·達韋的《下游》顯示住在三角洲沼澤地上的外來僑民的窮苦生活。
繼他之後,還有許多“新浪潮”的年青人拍了他們的第一部長片。從1960年以來,他們最為成功的影片是費爾南多·比利那部象歹徒小說的令人心碎的《被水淹的人們》。勞塔羅·穆魯亞在根據莫泊桑原作改編的《遺產》中嘲諷了資產階級。但是,《年輕的老人》(魯道夫·庫恩導演)、《安娜的三次戀愛》(達維德·柯翁導演)和《阿利亞斯·加爾德利托》(勞塔羅·穆魯亞導演),這些影片受法國新浪潮的影響過深,到1962年後,新浪潮的運動在阿根廷逐漸衰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