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
“我,,,,,,”這句話我怎麼回答都不合適。
這時我看見秀麗從對面走了過來,我就說:“哦,你也出來轉著玩了?”
她楞了一下,說:“嗯,是呀。”便走了過去。
少康這小子便正經地說:“人家根本就不想理你,你還伸到人家臉上說話。”又看著我道,“你咋認識秀麗呀,暗戀人家?”
“你也認識?”我問。
“咱校的美女我都知道,我來上一年級時就交往過十來個,”他具體地說,“兩年前我就認識她,她回家時我跟在她後面,她也知道,”停了一下,又說,“後來我知道了她有男朋友,就看不上她了。”
我打斷他道:“你給我弄個通行證,我的證掉了。”我說出了我找他的真正目的。
“沒證也可以過,門衛認識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他總不能硬不讓你過,一次不認識,兩次還能不認識嗎?”
“當然可以過了,秀麗就可以過,我就是不行。”
“誰讓人家是美女,而你不是呢?是個男的,長的也不好,見了人也不會說話。”
我先忍著,畢竟是跟他要證,就再求他一遍。
“我沒有,我原來有兩個,現在已送給別人一個。”
“把你的那個給我,你又不在校外住。”我提議。
“你怎麼這麼能,你讓我咋出去玩呀?”
“你不是能造出許多證嗎?”
“你啥時候見我造出許多證呀?”
過了一會兒,我又說:“你的嘴不是挺會說嗎?門衛也會放你自由出入的,雖然你長的也不帥。”
他向我借錢,我說沒錢,他說這不是扯平了嗎。
我知道少康並不是不想給我辦,而是他的確辦不了,這傢伙善於自吹,以後再也不信他說的話了。
第二天上午我隱約感到有些頭疼,就害怕起來,再沒有一點心思學習,如果疼到高考,會怎麼辦?我越想越怕,中午我就回住房睡覺,但願睡一覺後就會好起來。
房東婦人告訴我說:“剛才有人找你。”
我說:“誰呀,是不是長的好的那小妮兒?”
婦人說:“不是她,是個男孩,我讓他一會兒再過來。”
我又說:“你上次說的那小妮兒長得好,她後來問我你說的是啥意思。”
婦人急忙說:“沒意思,沒啥意思,你給她說我沒啥意思。”
我進屋剛關上門不久,少康就推門進來,他問我最近可否去照相,我不願意去,他說他又找個女朋友,這次是真的投入真情了,他又教導我如何吸引女孩,說我沒氣質,首先要培養一下自己的氣質,要適當地發脾氣,並且多次強調我要適當地發脾氣,不要怕任何人。
“你走吧!”我突然說,“我今天頭有點疼,我害怕再不好,今中午我想好好地睡一覺。”
他臉色開始顯得生氣了,我緩解地說:“我真是有點頭暈。”
他才說:“你病沒好透吧,越睡越頭暈,沒事,有時我也是這樣,咱們出去轉轉就沒事了,去南海寺吧!”
我又坐起來說:“好吧,我去還個願。”
我本來不想去的,一般我拿定的主意,沒有什麼人能讓我改變,但我今天又不想再拉破臉皮攆少康走,我發現我慢慢地被少康同化了。
走在路上時他對我說:“你說你那房主多難纏,我跟她說兩句話就知道她級別低,這樣的人最容易對付,兩句話就能把她哄暈,以後你想幹啥她都不再管你。”
“就你的嘴厲害!”我諷刺道。
他沒言語,我又說:“在家裡我的病已經好了,我一直擔心到學校後病會加重,怎麼越擔心頭就越暈,這是不是心理上的?”
“一會兒你許個願就好了。”這似乎也有諷刺的意味。
我沒理他,我們沿著護城河往前走,他在前面邊走邊拽身邊的垂柳,我在後面邊走邊唱《我的未來不是夢》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陽下低頭
流著汗水默默辛苦地工作
你是不是像我即使受了冷漠
也不放棄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忽然回過頭來說:“我知道你為什麼唱張雨生的歌。”
“為什麼?”我問。
“因為張雨生死了,如果你唱的是劉德華的歌,他肯定過來來拿著磚頭砸你,攆著你砸。”
“怪不得許多人聽我唱歌之後找到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