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蘅被陸湛反制,後背緊緊地貼在陸湛的胸膛上,兩人之間一點兒縫隙也沒有,讓衛蘅頓時又羞又怒,而且陸湛扣住她的那隻手,手肘剛好壓在她最近正在蓬勃生長的“小豬”上。
陸湛的手又往下壓了壓,以至於衛蘅都分辨不出來陸湛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衛蘅正在心慌意亂之際,耳邊便傳來了陸湛的聲音,她的耳畔還有他灼人的鼻息。
衛蘅縮了縮脖子,覺得耳根子癢得難受,她的臉不爭氣地就紅透了,比煮熟的蝦子還要紅。她只幸虧這會兒背對著陸湛,他看不到自己的神情。
“下次別帶這樣危險的東西出門了。”陸湛道。
衛蘅冷哼了一聲。
“你自己護不住刀,反而落入了我的手裡,這都還好,改日若是落入歹人手裡,豈不是正好可以被人反過來用刀威脅你?”
陸湛說話間,更多的熱氣噴在衛蘅的耳朵上,讓她忍不住往旁邊閃躲,可是小刀就比在她頸子上,又讓她僵硬不敢動,她倒是不怕陸湛殺她,只是怕誤傷了脖子,回去肯定要被她娘尋根究底,她自己可不是什麼撒謊高手,經不住審問的。
“不用你管。”衛蘅惱羞成怒地道。
“我怎麼能不管?比如,我此時就想親你,你能怎麼辦?”陸湛又問。衛蘅甚至能感覺到陸湛的嘴唇若有似無地碰到了她的耳垂。
衛蘅咬了咬下唇,狠了狠心將脖子往前一送,用實際行動告訴陸湛她會怎麼辦,那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哪知道陸湛卻彷彿早就料到了衛蘅會有這一招似的,抬起手在她握刀的手上輕輕往上一拍,衛蘅的手不由自主就鬆了,小刀順勢落入陸湛的手裡,他順手一插,就將小刀送回了衛蘅腰際的青玉刀鞘裡。
這所有的事情不過發生在瞬間,陸湛的動作簡直是行雲流水,衛蘅絕不相信他能將刀準確地插入刀鞘會是一種巧合。
速度這樣快,而刀鞘的口子又那樣狹窄,陸湛甚至可能連看都不能看,就這樣還刀入鞘,剛才又能那樣敏銳地制服了她,衛蘅這才明白,陸湛根本就不像他表面看起那般,並不僅僅是個讀書人。
陸湛拉著衛蘅的手腕,迫著她轉了半圈,重新和他面對面站著。
可是衛蘅還來不及說話,就被陸湛的手一把扣緊了腰,衛蘅暗道不好,陸湛的唇卻已經不容抵抗地壓了下來。衛蘅張嘴欲呼,又被陸湛的舌頭趁機侵了進來,衛蘅投鼠忌器,又不敢高聲呼救,雙手被陸湛牢牢地扣在身後,她只能抬腿去踢陸湛。
結果陸湛微微改了一下姿勢,身體向前一傾,將衛蘅壓在了羅漢像的基座上,只用一隻手扣住衛蘅的雙手,另一隻手則拉住衛蘅抬起的腿,強迫她的腿環上了自己的腰。
這樣衛蘅為了能站穩,腿自然也就消停了。
衛蘅發了狠,陸湛簡直是欺人太甚,她又拿牙齒去咬陸湛,衛蘅這就是學不了乖,陸湛被她咬得一疼,向前一步強行擠入她的雙腿間,空出手來在她的小豬上一掐,衛蘅自然就學乖了。
衛蘅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被陸湛親得發麻了,他也不肯放過自己,她又不敢反抗,因為陸湛的手掐起她的小豬來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
衛蘅被陸湛放開時,手腳全都軟了,以至於得靠陸湛摟著她的腰,她才站得穩。衛蘅得了空隙,趕緊深呼吸了兩口,這才算緩過勁兒來。
“今日口脂是桂花味兒的,太甜了些,上次的葡萄味兒的就不錯。”陸湛道。
衛蘅恨恨地瞪了陸湛一眼,得,這居然還挑三揀四上了。
可是衛蘅自以為是“恨恨”的,看在陸湛眼裡,卻是嬌羞的嗔惱,他重新俯下身去。
衛蘅以為陸湛又要佔她便宜,可是她這會兒氣兒都還沒喘勻,且她根本就對付不了陸湛,打也打不過陸湛,罵也肯定罵不過,所以她只能又羞又急地趕緊重新閉上眼睛。
空中傳來陸湛的輕笑,衛蘅感覺自己的袖口一動,睜開眼來,卻見陸湛自己動手從她袖子裡將手絹兒抽了出去,擦了擦他嘴上的口脂。
“你這樣多好。”陸湛捏了捏衛蘅的下巴,“不過咱們時間不多,下次吧。”
衛蘅伸手就想去撓陸湛的臉,卻被陸湛一把捉住,“好了,別鬧了,你的口脂需要補一點兒,否則走出去,你的丫頭肯定要懷疑。”陸湛開始善後。
“我沒有跟你鬧。”衛蘅小聲嚷道。
陸湛低下頭重新親了親衛蘅的粉唇,但不過蜻蜓點水一般就挪開了,“不鬧就好。聰明人可不會動不動就尋死,動不動就大鬧。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