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不服∶“我們兩姓的兒女高徒,也能去爭去搶啊。”
“他們?唉!只配在擂臺上露臉,但卻沾不上擂主的邊。你想法說動項大哥,讓他收那野小子做項家的掛名弟子,說是為了今年的擂臺比武,為項家爭臉面,項大哥必然同意,決無反對之理。”
“這話我愛聽。快往下說。”
“你要記住,這拜師儀式,一定要隆重,要有影響面,決不能吝嗇,最好請遍五城七縣十八島上的武林人物,要讓濱都城的人都知道,這野小子,是項家大院的弟子,往後他就是想反悔,也由不得他了。”
項雄樂了∶“好。白老大。你還真有兩下子。”
白文得意了∶“這當然。只要你做了這兩件事,這野小子的生死大權,也就捏在了你們項家人的手裡。有道是,為師者父也,為徒者子也。如這野小子一但後悔,那就是不忠不孝。欺師滅祖,大逆不道,這可是千人恨,萬人罵,人人得而誅之的罪名,他敢擔當嗎?”
項雄∶“有道理。有道理啊。”
白文∶“擂臺比武結束後,這武魁金匾,自然也就掛在了項家的客堂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