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小說:裙釵之戰 作者:標點

“我謝絕這種榮譽,男爵。我搞的這種事情不能有旁人在場。”

“好極了!你要到什麼地方去?”

“我請求你不要問這種問題。”

“子爵到哪裡去了?”

“我應該對你說,我一無所知。”

卡諾爾看了看裡雄,想證實這些不順從的回答中沒有嘲弄的意思;可是這個韋爾斯的衛戌官目光正直,微笑坦誠,如果說沒有解除他的焦急,但至少打消了他的好奇心。“喂,”卡諾爾說,“你今晚神秘得很,我親愛的裡雄,但是你是完全自由的。3小時前,有人跟蹤我,儘管跟蹤者與我同樣感到沮喪,但我還是很煩。因此就要最後再飲一杯科利烏爾酒,並且一路順風!”

說完這話,卡諾爾斟滿兩杯酒言。雄碰過杯後,為男爵身體健康乾杯,然後走了出去,甚至沒有去想那人要生法知道他從哪條路離開。男爵獨自呆在燃了一半的蠟燭中間,四周是一些飲光的空酒瓶和散亂的紙牌,他感到一種莫明其妙的淒涼。因為他整個晚上的快活一直伴隨著一種失望,他想窒息自己沮喪的情緒,但並沒有完全成功。

於是他拖著身子向臥室走去,從走廊的玻璃視窗,用充滿遺憾和氣憤的目光向那座孤獨的小房屋看了一眼。那裡有一個窗子仍映著紅光,不時有人影晃動,相當清楚地表明拉蒂格小姐這個晚上並不象他那樣孤獨。

在第一級臺階上,卡諾爾腳尖碰到了什麼東西。他彎下腰,拾起子爵的一隻銀灰色小手套。他大概是在匆忙離開金牛旅店時掉下的,也許認為這東西並不貴重,不值得費時間去找。

卡諾爾作為一個失意的情人,一時孤獨得可憐。不管他如何想,反正在他情婦的偏僻小屋內,也不存在一種比他在金牛旅店更令人滿意的活躍氣氛。

娜農一夜都在焦慮不安,設想許多計劃去通知卡諾爾。為了擺脫她所處的困境,她便開動了有條理的女人頭腦,充分利用聰明才智和姦詐詭計。只要從公爵那裡能竊取一分鐘的空兒,就可以對弗朗西娜特交待一句話,或者弄到兩分鐘的空兒,在紙頭上給卡諾爾寫上一行字。

可是,好象公爵猜到了她所想的一切,並且從她故意裝作快活的外表上看出了她內心的焦慮,所以他發誓不給她留下一點她所迫切需要的自由時間。

娜農突然偏頭疼,埃珀農公爵不准她起身自己去找藥吃,而是他去為她找。

娜農被一個大頭針紮了,她的珠光色的手指突然流了血,要去找一塊塔夫綢包上。當時,粉紅色的塔夫綢開始走俏。埃珀農先生始終不嫌麻煩,又起身剪下一塊塔夫綢,極笨拙地使用剪刀,並且又把她的日常必需品箱子鎖起來。

娜農佯裝熟睡了,公爵也立即打起鼾來,於是娜農重新睜開眼,藉助於放在床頭櫃上的帶潔白燈罩的暗燈的光線,試圖從放在床邊的、伸手可夠得著的公爵的緊身外衣中抽出記事薄來。但是,當她撕掉一頁紙,握著鉛筆正要寫字時,公爵睜開了眼睛。

“你幹什麼呢,我的親親?”公爵問。

“我找找看你的記事薄中有沒有日曆,”娜農回答。

“要幹什麼呢?”公爵又問。

“看看什麼時候是你的聖名瞻禮日。”

“我叫路易,我的瞻禮日是8月25日,你是知道的。你有足夠的時間作準備,親愛的美人。”

他從她手中奪過記事簿,又裝進他的外衣口袋裡。娜農從這件事中至少弄到了一根鉛筆和一張紙。她從長枕頭下將這兩種東西找到,又很巧妙地將守夜燈弄翻,希望在黑暗中能寫幾個字。但是公爵立即按鈴將弗朗西娜特叫醒,大聲要她快將燈送來,聲稱沒有燈光他難以入睡。弗朗西娜特跑過來,娜農沒時間寫完一句話,而且公爵擔心類似的事再次發生,就讓弗朗西娜特在壁爐臺上點兩隻蠟燭。於是娜農又說太亮無法入睡了,她焦急不安,轉身面對牆壁,憂心似焚地等著天亮。這心情不難理解。

這可怕的一夜總算結束了,楊樹梢顯露出來了,兩隻蠟燭的光線變得蒼白了。推崇軍旅生活習慣的埃珀農公爵從遮光簾透過第一道光亮時就起床了,獨自穿上衣服,一刻也不離開他的小娜農。他披上一件便袍,按鈴問有沒有什麼新訊息。弗朗西娜特聽到傳喚,趕緊送上了一包快件,這是他的心腹探子庫爾託沃夜裡送來的。

公爵開始把信封一一開啟,一隻眼看著信,另一眼仍瞟著娜農,他極力做出對她最愛戀的表情。

娜農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只是她沒有這種能力。公爵看了一捆信之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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