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部一按,稍微一用力,便將他落水時喝下去的那些海水全都逼了出來。接著,米狄又從懷中取出一隻小瓶子,放到流風的鼻子下晃了晃,從瓶口中飄出的那股辛辣的氣息,便立刻令這位氣功師醒轉了過來。
流風咳嗽了幾聲,又吐出了幾口海水,環顧四周,頓時已經清醒了過來。
此時此刻,看著眾人異樣的目光,還有西爾維婭那毫不掩飾的充滿失望和不安的眼神,流風一時之間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得異樣苦澀,就好像滿嘴都含著那鹹澀的海水卻又吐不出來。
然而,還未等他自我憂傷完,一個平靜卻充滿魄力的聲音,響了起來。
“既然流風先生輸了,那麼,也該討論一下賭注的事情了吧?”米狄微笑著說道。
這簡單的一句話,卻好像一柄利劍,直刺進了流風的胸膛,令他渾身一僵。
在這踢館開始前,米狄的確是將紅蓮道場拿出來做了賭注,並言明,只要流風能夠勝利,便將紅蓮道場拱手相讓。
這就意味著,這並不是一場普通的切磋,而是一場帶有彩頭的對賭。
對賭對賭,雙方都得拿出賭注才行。
但問題是,當時流風卻正處於最意氣風發的亢奮狀態,滿腦子想著的都是如何擊敗這位一時之間叱吒風雲的聖塔島伯爵,卻忘記了這一茬!
他忘記了說明自己的賭注,但卻偏偏又輸了!
這豈不是說,現在米狄可以隨便提條件了,而他流風卻根本沒有拒絕的辦法?
想到這裡,流風頓時就是兩眼一片漆黑。
當然,他也知道,米狄不會提出什麼“自刎謝罪”之類的不可能的條件。但問題是,他現在可不僅僅是一個單純的踢館者,而是虛祖派來的正式使者,賢安王凱弋親自任命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