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剛剛認識李航遠的時候,他還是個六歲的孩子,我也還是個三歲的孩子,那時候我叫他航遠哥哥,他能叫我然然,他教我寫字,陪著我一起玩一起高興,單後李航遠掉進了水裡,從水裡出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對我也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媽跟李航遠說我是他的童養媳,以後會是他的小媳婦,要他好好對我,長大了好給他生娃娃。
雖然那時候的我們什麼都還不懂,但是也知道生娃娃是兩個相互喜歡的人才能生,結果他就開始折磨我,討厭起我,從此我的生活變得水深火熱,而他一直像個殘忍的納粹主義,不斷的折磨刁難我,對我每每都是極其殘忍。
但是我還是喜歡他,那種只要能看著他我就喜歡的要命,只要還能陪著他我就覺得我有出頭之日的喜歡在我心裡深深的紮下跟,沒有泥土也沒有陽光我還是頑強的生長。
隨著季節的變遷,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在一次次的跌倒中拍起來,在一次次的艱難中撐下去,我一直都在等著李航遠有一天突然的醒過來,記起我就是他心裡最愛的那個小公主,那個小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