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取了個東瀛女人,那女人的名字叫荒川惠子。”
聽到這個名字,老人彷彿被嚇到了,突然顫巍巍地從板凳上站起來,兩隻乾枯的手拼命地摩挲著,一臉驚慌的表情。
殳倩緊抓著荒川惠子這個疑點不放,繼續問:“她怎麼了?是不是被村民謀殺了?”
“我啥都不知道!你們最好別問我!”老人喃喃自語地退到棺材旁。
我連忙走到她身邊,安慰道:“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們有理由相信荒川惠子和她的丈夫會消除怨氣的,我們也會得到他們的原諒。”
“是啊,”殳倩接著說,“其實我們不是報社的記者,而是普普通通的在校大學生,因為我們學校的一位同學死了,她的死又和鋼琴曲有關,所以我們必須得弄清楚荒川惠子是怎麼死的。還有,那支恐怖的鋼琴曲究竟是怎麼回事?”
第四章 午夜祭祀(7)
老太太躊躇了一會兒,問:“你是說你那個同學的死和荒川惠子以及她的鋼琴曲有關?”
“有很大的關係,而且瞭解這支曲子的下落,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
老人哀怨地坐回板凳上,嘆著氣說:“我也老了,這口棺材放在這裡就是等我死了用的。你們想問啥就問吧,要是對你們有幫助,我這眼睛閉上了也就算了。”
等她稍微平靜了些,我才說:“那你給我們講講荒川惠子和她丈夫的事吧。”
“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本來不應該跟你們說的。”她皺了皺眉頭,“那時候我還沒出世,關於荒川惠子和她丈夫的一切都是從父母那裡聽來的。”
“相傳民國的時候,我們村有個地主叫陳懷義,他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叫陳生,是野岙村第一個走出去的人。據說這個人不僅見多識廣,而且很有能耐。很多村民相信他去過東北,甚至更遠的地方。但不管怎樣,陳生後來回到了野岙村,並且身邊多了個女人,那女人便是他的妻子——東瀛來的荒川惠子。那年正好是一九一八年,第二年便是民國八年,農曆己未年。
“自從陳生娶回荒川惠子後,野岙村的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