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2 / 4)

在地板上。沒有血跡;是柔軟、膚色的胸罩;很有格調,班森哈維想道。他自己不講究格調,但他見過各式各樣的死人,他可以從衣著辨識一個人的格調。他用一隻手拿起所有的胸罩碎片,然後將手塞進鬆垮下墜的西裝口袋,再度穿過院子,走向正和拉斯兄弟交談的副警長。

“他們一整天沒看到那孩子,”副警長告訴班森哈維,“他們說歐倫有時在外頭過夜。”

“問他們最後一個開那輛貨車的是誰。”班森哈維對副警長說;他不要看拉斯兄弟;他一副像若直接跟他們交談,他們沒有能力理解他的神態。

“問過了,”副警長道,“他們說不記得了。”

“問他們,那個漂亮的年輕女人上次坐那輛貨車,是什麼時候。”班森哈維道。但副警長沒機會;威登·拉斯哈哈大笑。班森哈維很感謝那個臉上有痣、像潑灑了酒似的,能夠保持沉默。

15班森哈維眼中的世界(10)

“媽的,”威登道,“這兒哪會有‘漂亮的年輕女人’,從來沒有漂亮的年輕女人屁股挨近那輛車。”

“告訴他,”班森哈維對副警長說,“他撒謊。”

“你撒謊,威登。”副警長道。

桑椹對副警長說:“媽的,這人是誰,跑到這兒來指揮我們?”

班森哈維從口袋裡掏出三片胸罩。他看著躺在男人身旁的母豬;它有一隻驚嚇的眼睛,彷彿同時看著他們每一個人,卻怎麼也看不出它另一隻眼睛究竟看著誰。

“這豬是母的還是公的?”班森哈維問。

拉斯兄弟笑了。“誰都知道是母的。”桑椹道。

“你們閹過公豬嗎?”班森哈維問,“你們是自己動手,還是請別人做?”

“我們自己閹,”威登道。他自己就長得像頭野豬,不馴的毛髮向上生長,從耳朵裡冒出來。“閹豬的事我們都懂。沒什麼大不了的。”

“好,”班森哈維道,拿胸罩給他們和副警長看。“很好,新法律正是這麼訂的——涵蓋一切性犯罪。”副警長和拉斯兄弟都沒吭氣。“任何性犯罪,”班森哈維道,“現在都可以閹割懲處。如果你Cao了不該Cao的人,或害不該被Cao的人被別人給Cao了——也就是你沒有幫助我們阻止這種事——我們就可以閹割你們。”

威登看看他兄弟,桑椹顯得有點困惑。但威登斜睨著班森哈維說:“你自己動手,還是請別人做?”他頂一下他兄弟,桑椹試圖咧嘴發笑,把臉上的痣拉歪了。

但班森哈維面無表情,拿著胸罩在手裡翻來覆去。“我們當然不動手,”他道,“現在有全新裝置。由國民兵動手。所以我們才使用國民兵的直升機。我們直接帶你們飛到國民兵醫院,再把你們帶回家。沒什麼大不了的。”他道:“你們也知道的。”

“我們家人很多,”桑椹說,“我們兄弟好幾個。我們哪裡知道每天誰開哪輛貨車。”

“還有貨車?”班森哈維問副警長,“你沒提還有別的貨車。”

“有啊,是黑色的。我忘了,”副警長道,“他們還有輛黑色貨車。”拉斯兄弟點點頭。

“它在哪兒?”班森哈維問。他很冷靜,但緊追不放。

兄弟倆互望一眼,威登道:“有一陣子沒看見了。”

“可能歐倫開走了。”桑椹道。

“也可能老爸開走了。”威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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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時間聽這些狗屁,”班森哈維斷然對副警長說。“我們查一下他們的體重——然後看駕駛員能不能載走。”班森哈維想,副警長跟這對兄弟幾乎一樣白痴。“快去,”他對副警長吆喝,然後很不耐煩地轉向威登·拉斯。“什麼名字?”他問。

“威登。”威登說。

“體重?”班森哈維問。

“體重?”威登道。

“你體重多少?”班森哈維問他。“我們要把你載上直升機,必須知道你的體重。”

“一百八十來磅吧!”威登道。

“你呢?”班森哈維問年輕的那個。

“一百九十來磅吧!”他道,“我名叫桑椹。”班森哈維閉上眼睛。

“一共三百七十多磅,”他告訴副警長:“去問駕駛員載不載得動。”

“你不會現在就把我們帶走吧?”威登問。

“我們就送你們到國民兵醫院,”班森哈維說,“然後如果我們找到那個女人,她沒事,我們就送你們回家。”

“但要是她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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