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當然也知道,面對一個瀕死的病人,只要不是有深仇大恨的,誰都希望能出一份力,更何況,病的是南宮離珠,他一定恨不得用自己能付出的一切去治好她。帶妙言過去,的確算不上什麼,瞞著我——也還算沒有給大家都撕破臉。
我說道:“那陛下現在,是還打算帶妙言過去看望貴妃娘娘了?”
裴元灝看著我:“你同意嗎?”
我搖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