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當初避免了多少血腥的殺戮?這是一件大功德啊。”
“……”
“所以,她做這件事當然是對的了。”
“……”
“難道你覺得,她做錯了?”
我氣都不喘的說了一長串,但輕寒卻安安靜靜的一個字都沒有說,等我說完了,他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也沒有。”
“那你為什麼那麼問?”
“……”他又想了想,說道:“我只是,只是突然想到了,所以問你一下。”
說到這裡,他輕笑了一聲,說道:“在西川的時候,不止一次聽到有人說起以前的顏夫人,說她是一個菩薩,現在想來,也只有她這樣的菩薩心腸,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聽見他這麼說,我才微微的鬆了口氣,然後他笑著說道:“好了,我真的要回去休息了,走了這些天,有點累了。”
“那你快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畢竟明天就要啟程了。”
“嗯。”
和他道別之後,我便轉身離開,走出了一段路之後,卻不知為什麼心裡像是有些躊躇似得,再回過頭去,看見他已經走到了房門口,似乎也也停頓了一會兒,才慢慢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大家準備得差不多了,中午的時候啟程離開了皇陵。
裴元灝雖然不與我們同路,卻也是一起出發的,只是魏寧遠沒有和我們同行,他決定留在皇陵守護太妃的陵寢,我和輕寒都去勸了他,但他心意已決,我們便也不再勉強。
不過,臨行的時候,我看見兩個侍從用擔架抬著昏迷的謝烽走出來,卻是去了裴元灝的那支隊伍。
他要帶著謝烽走?
難道,他不打算把謝烽帶回到西安府去關押?
那,他要帶著謝烽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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