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懇切相求,爺爺脾氣拗起就是不允。言語之間我才知年初李俶遍尋爺爺時正是他避走回紇,為得是不受安祿山的治病之邀。安祿山年進六旬,除了體胖之外還有嚴重的背疽之症,發作起來脾氣暴躁,任意鞭韃下人,令近身的人苦不堪言。醫術之高如史朝義也不能診治,而爺爺一是不滿其所作所為,二是因一位老友因惹了安家而家破人亡,因此立下重誓即使斷臂也絕不為其施以歧黃之術。
“為師只可告訴你,以你的方子尚可壓制他的疽症,不過,多則一年,少則半年,必定目不能視顛狂大發,這是他的報應!為師言盡於此!”爺爺一頓茶盞轉回後堂,史朝義空座前廳默然無語,我兩廂看看,想走怕怠慢了他,不走又十分尷尬。
枯坐一陣他起身告辭,“我先走了,明日可是為師傅做壽?”
“嗯,我簡單做幾道菜,都是些江南的菜式,明日。。。你來麼?”我送他出門,外面已是豔陽高照,他素惡熱,朝英在門口守著,一見他出來立刻遞去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