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歲遺回紇絹二萬匹,使就朔方軍受之。。。”
手捂左心,我自己爬起,“又沒跪多久,我也總該學著靠自己些。”我搖搖頭,郭曜收回攙扶的手,頗有感慨。“珍珠,倘若我告訴你,殿下和大哥這般做的原因,你可會改些心念?”
“建寧王妃深明大義,早就對我說了。大唐與回紇可汗約曰——克城之日,土地、士庶歸唐,金帛、子女皆歸回紇。犧牲一座洛陽是救了千千萬萬座洛陽,移地建臭名昭著,回紇盡喪中原民心,再說,葉護都走了,空封個忠義王,又不損誰人皮毛,還省了朔方軍絹二萬匹,於我大唐可謂是百利而無一害!”我邊走邊說,不覺聲音漸高,只聽“咣”一聲,中堂門大開,幾人踏階而出,“珍珠!”為首一人失聲驚呼,手中玉軸綾錦輕噗落地。
我跪地避讓,他俯身雙手拾那聖旨,“珍珠,你。。。”優雅出眾的李系是失態了。“好,莫掛。”我以只我二人可辨之聲應他,擦身站起,走到門前,復跪。
“好了,別跪了,早些走吧,爹爹身體不好,回去幫著若鴻些。。。”
“什麼事?子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