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工夫的了。”
南宮絕道:“也好,否則骷髏刺客待你外出,替你搬空這裡的珠寶亦未嘗不能。”
柳西川道:“況且我這一次外出,怎也要一個或半個月。”
南宮絕道:“哦?”
柳西川道:“藏寶圖原本已到手,鑰匙也有三把,小司馬少不免走一趟三遊洞,所以我想過,倒不如我們索性也前去三遊洞,他發覺,一定會追蹤我們前去,途中想辦法奪取最後一把鑰匙。”
南宮絕道:“這個人既然詭計多端,疑心勢必也比常人為大,我們這一來,他勢必以為已另外配製了鑰匙,就算途中不動手,在我們到達三遊洞之後,也一定會設法制止,只要他現身,我們就可以與他來個了斷,這比等在揚州等他刺殺,無論如何都好得多。”
柳西川道:“老夫正是這個意思。”
南宮絕道:“事出倉猝,老前輩聚寶齋這兒只怕一時不易處置。”
柳西川搖頭道:“我店裡的都是老實人,只要我吩咐下來,一切他們自然會替我打點妥當,不用我費心。”
南宮絕道:“如此甚好。”
柳西川道:“我們出發之時,經過杜家莊交代一句,青鳳那兒也不成問題的了。”
南宮絕道:“至於路上所需,到時添置就是。”
柳西川笑了笑,道:“公子莫忘了老夫也原是江湖中人。”
南宮絕道:“何方那方面也得要兼顧,那個寶藏到底見不得官府中的人。”
柳西川點頭道:“我也明白,這些年來,官府都並沒有放棄追查,只是七王爺的權勢已不是十年前可比,與司馬方的恩怨了斷之後,就算是告密也好,三遊洞那兒的寶藏我都準備交回官府了。”
南宮絕道:“這方面我們在事後再作打算。”
柳西川道:“現在我最感為難的就是,一旦會面,不知如何是好。”
南宮絕道:“老前輩與骷髏刺客到底是結拜兄弟,這種心情晚輩也很明白。”
柳西川道:“公子本來是一個明白人。”
南宮絕道:“那麼骷髏刺客交給晚輩就是。”
柳西川無言。
南宮絕接道:“這並非因為他殺了我的好朋友,“鐵膽”周亮,“金槍”孫志。”
柳西川道:“而是因為他殺了很多的正道武林中人。”
南宮絕道:“正邪不兩立,在情在理,我都非要制止他繼續殺人不可。”
柳西川道:“要制止他也就只有一個辦法。”
南宮絕道:“以殺止被!”
柳西川無言嘆息。
冷風透窗,夜更深,寒意也更甚了。
正午。一輛馬車,四騎人馬先後從揚州城西門疾奔駛了出去。
出了城門,兩騎人馬立即搶在馬車之前。
左面一人一身秋香色立蟒箭袖長衫,正是南宮絕,右面一人一身藍衣,頭上挽了一個道士髻,以一支碧玉簪穿著,乃是柳西川。其他兩騎仍跟在馬車之後,一個黑衣勁裝,一個白衣如雲,面色亦是雪白,不就是阮平與獨孤秋?
馬車竹簾低垂,間亦揭起,一人探頭外望,貌美如花,卻是青鳳。
剩下那把黃金鑰匙青鳳一直佩戴在身上,在交給她之前,杜洛曾經千叮萬囑,小心不要遺失,她卻只當是吉祥之物,不知道乃是一把寶藏門戶的鑰匙。
柳西川他們知道鑰匙在青鳳身上,放心之餘,不免亦捏一把冷汗。要知道骷髏刺客若是知道鑰匙並非由杜洛秘密暗藏起來,而是在青鳳身上,相信早已對青鳳採取行動。
憑他的武功,青鳳孤掌難鳴,骷髏刺客要殺她實在易如反掌。
這一次他們離開揚州的目的,像骷髏刺客那樣一個聰明人,當然不難想得到。
但,他除非不想得到那個寶藏,否則就算明知南宮絕等人乃是有意誘他出現,也非要出現不可。他當然不會就那樣出現,也除非不出現,否則一定就出人意表。
致命的一擊也勢必會同時出手。
他們並不知道骷髏刺客是否還有其他的助手,但根據以往資料所得,骷髏刺客都是獨自採取行動比較多。現在他們方面卻有五個人之多,南宮絕、柳西川、獨孤秋更是非同小可。所以可以肯定骷髏刺客一定不會明來,如果暗襲,在他卻是極有把握一擊中的。
骷髏刺客將會採取什麼行動?
五個人都不知道,所以他們整個心神現在都已在戒備的狀態之下,隨時準備接受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