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更多的錢。最後,我們只有建議卡爾去發展別的情報員,我們幫他形成一個情報員網。那樣做其實很愚蠢,給了卡爾很大的壓力,讓他承擔更多的風險,也影響了他對我們的信任。那是事情敗露的開始。”
“你從他那裡搞到多少情報?”
利瑪斯猶豫了一下。
“多少?天哪,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持續時間已經比預期的要長很多。我認為他在被抓之前很長時間就已經暴露。最後幾個月裡,他的情報質量下降不少,估計那時候他已經被懷疑,不讓他接觸到重要資料了。”
“他一共給你多少情報?”
利瑪斯一件一件地回憶卡爾·雷邁克給他的情報。像利瑪斯這樣喝那麼多酒的人,還能有很好的記憶力,連彼得斯也覺得很是佩服。利瑪斯不但能記得日期和姓名,還能記得倫敦方面的反應,以及情報的查證情況。他記得對方索要的金額和他們支付的金額,記得別的成員加入情報員網的日期。
“對不起,”彼得斯又說,“可我不相信一個人,無論他多麼小心、多麼勤奮,能夠弄到那麼多情報。就算他弄到了,也沒能力全都拍到照片上。”
“他確實有那個能力。”利瑪斯堅持說,突然發火道,“他就有那個本事,事實就是那樣。”
“圓場從來沒有讓你去向他打聽,問他是怎麼獲到那些情報的?”
“沒有。”利瑪斯馬上回答,“雷邁克對那種事很敏感,倫敦方面也沒有多問的意思。”
“好吧,好吧。”彼得斯若有所思地說。
過了一會兒,彼得斯問:“你聽說了那個女人的事嗎?”
“哪個女人?”利瑪斯警覺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