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4)

應付”兩個字,不禁有些悲慟。她帶著一絲哭腔道:“姐姐,既然上天讓你忘記過去,你又何苦記起來著?姐姐,你好歹也曾經是皇后,她們不敢對你怎麼樣的。瓶兒受些委屈,也算不得什麼。”

“你真傻,欺負你和欺負我又有什麼分別?”我搖了搖頭,“說吧。有些事,我其實很想知道。”

“姐姐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皇上他的皇兒是怎麼死的?是我弄死的嗎?”一想到那男人眼裡的殺意,我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從瓶兒口中,我得知皇后,不,我的名字叫戴悠夢,很美的一個名字,生在越國。

這裡是吳越國的皇宮,大唐分崩離析後獨霸江浙一方的偏安國。

我的父親叫戴襄,乃是越國的宰相。戴家在越國本來是隻手遮天,祖父是越國開國的功臣,我的姑母還是先帝的正宮皇后,我父親戴襄自然而然重權在握,而我作為戴家的大小姐,自然是這一任皇帝后位的不二人選。

對了,這個皇帝姓錢,單名一個佐字。瓶兒不敢犯忌諱,還是用手蘸著水在桌上把皇帝的名字寫給我的。

錢佐的生母並不是我的姑母,他的母親是一個身份卑微的宮女。在懷上錢佐的時候被冊封為妃。

我的姑母並沒有子嗣,所以她妒恨一切能夠懷上孩子的嬪妃。她想盡辦法讓那些有著帝王血脈的孩子胎死腹中,或者生出後弄死,藉此來保住她的後位。當然,那時候的先帝並不知她的歹毒,但先帝到了四十歲,都還是沒有一個兒子。

當錢佐的母親懷孕的時候,已到中年的先帝,對這個孩子呵護備至。錢佐的母親本是個宮女,多少聽過我姑母的歹毒,為了保住錢佐,作為母親的她也是費盡腦汁,才能在這夾縫中,粉碎了我姑母一次又一次的暗害。

我姑母沒能夠在孩子未出世的時候把錢佐給解決掉,對他和他母親是恨之入骨。再加上錢佐出生僅僅一個月,就被先帝立為太子,在我姑母眼裡,這更是難以容忍的。

終於,在錢佐七歲的時候,錢佐母親的床下被發現了用於巫蠱的桐木小人。歷來帝王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巫蠱之術。陳阿嬌因為這個失了寵,漢武帝還是因為這個逼太子劉據自殺了,更何況錢佐的母親本就是個毫無勢力的宮女出身,不可避免的被打入冷宮。

這個時候的先帝並不只有錢佐一個兒子,在我姑母把所有矛頭都指向錢佐母子二人的時候,先帝又使得另一位妃子懷有了身孕,所以錢佐這個太子之位並不見得有多牢靠。

不過,小小年紀的錢佐在那時就知道選擇何種方式來儲存自我。他主動向我姑母示好,還表現出一副懦弱的模樣,我姑母年紀大了,或許也明白一味的拔苗不如培植屬於自己的傀儡。錢佐正是利用我姑母這一點心理,費盡心機地偽裝自己,讓我姑母以及背後的戴家為他肅清登上皇帝寶座的道路。

當然,為此,錢佐並不好過,十幾二十年與虎謀皮的日子,早已經讓他找不到什麼是真實,仇恨越埋越深,隨時等待爆發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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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太陽已經向西邊偏去,躲向遠處連綿的山巒,把半邊天都映成了瑰麗的紅色。遠山重疊起伏,卻有一條蜿蜒迤邐的隊伍從那連雲接陌處走來,在紅霞的掩護下,就像一條火龍,沿著曲曲折折的山路,蔓延過來。

走到近處,才發現那是一條奉迎送嫁的儀仗隊。迎娶的是燕國的皇后,送出的是孤竹國王室的宗室女。奉迎隊伍最前邊是身著紅袍的正副婚使,騎在高頭大馬之上,其後緊跟著的儀駕,冊亭和寶亭,或是執著鳳旗,鳳扇,或是香爐,鳳傘,光是執傘的侍女就有二十人之眾,浩浩蕩蕩的儀駕之後,便是未來燕國皇后所乘坐的鳳車。

整駕鳳車都是鮮豔的明黃色,鏤雲鎏金的輿頂高聳著一隻單腳而立的鳳凰,那鳳凰似是引吭高歌,引得頂蓋四角的其餘八隻鳳凰都齊齊銜珠仰視,整個鳳車都明晃晃的,在夕陽下,更加的絢麗奪目,好似神鳥匍匐。

鳳車的前後各有四名命婦騎在馬背上,將鳳車護在中央,鳳車的兩面是盛裝的扈從,扶輿步行。

鳳車之後則是浩浩湯湯的陪嫁隊伍,送親車輿以及護送的軍士。

鳳車車壁忽而響起了輕輕的叩擊聲,後邊一位騎馬的命婦讀懂了車內未來皇后要如廁的訊號,上前輕聲向車內說道:“小姐,前邊不遠有一間廢棄的破廟,不如到前邊稍事休息。”

得到了默許,命婦便向婚使傳達了這個訊息,整個車隊都放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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