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令人血脈賁張的款款聳動,緩慢而又深入地,與她結合抵磨。
寶芙忽然發出一聲,帶著哭泣的悶喊。
她的身體輕微顫抖起來,她又到了。竟然是從他溫柔的對待中,得到的**,然而卻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強烈。
獨孤明知道到她發生了什麼,雙臂將她箍得更緊,感受著她纖柔的身子,在他懷抱裡,因為他給她的歡樂而輕輕痙攣。他必須緊咬牙關,才能剋制住,恨不得將她立刻揉碎的渴望。他凝視著,她在**帶來的短暫暈厥中,睜大的烏黑雙眸。
那雙淚光盪漾,讓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溫柔黑眸。
“是你,給我烙上的標記……”他的唇,微離開她的唇,啞聲道,“……寶芙,我,是你的。”
寶芙先是愕了愕,但忽然明白過來,她聽到的是什麼,她就完全呆住。
她怔怔凝視著獨孤明那雙遽黑的眼睛。那麼美,美得讓人想哭。彷彿最寒冷最純淨的夜空,那種黑得發藍的深邃,怎麼望也望不透。
她從來沒有奢望,將這樣美麗的東西據為己有。
兩人的眼睛,就這樣近在咫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默默地對彼此,坦露自己最真實的情意。
時間,也似乎在這一刻,悄然凝止。
“明,我們要謝謝滅……”不知過了多久,寶芙啞啞澀澀的聲音響起,“他什麼都沒有了,但是我有你,你……有我。”
這就是她醒來後,一直想對獨孤明說,但沒來得及說的。
她知道,她和阿滅還有獨孤明之間的沉重羈絆,如果再繼續下去,他們三人終將誰都無法承受。
所以,她必須讓自己所有的情思,全部做個了斷。
從今夜開始,她的心,將絕不能再生出一絲,旁意他念。
沉默片刻,獨孤明嘶啞低沉的聲音,異常寂靜道。
“好,把你全都給我——你的血,你的身體,你的心,都給我。”
話音剛落,不等寶芙回答,他已經低頭,驀然咬住她的脖頸。
寶芙發出聲負痛的低喊,頭猛得掙動,向後仰去。美麗修長的脖頸,霎時彎出一道誘人的弧線。她雙手緊抱住獨孤明的頭,纖細的十指,盡數插入他黑如墨染,光滑如絹絲的厚密頭髮中。
他們疊合在一起的身體,微微起伏著,攣動著。
男人悶重模糊的喘息,女人細弱無力的呻吟,始終交織在一起,零零落落。難以言述,那究竟是痛苦、是悲哀、還是滿足,是極樂。
血腥在昏暗的室內瀰漫,使那股奇異的香氛,浸透令人失魂的瑰麗悽豔。
而香,漸漸已冷,爐中只剩下灰。
第一百零四夜 3篇 偷玉小女僕
薄牛乳色的晨曦,透過狹小聳高的天窗,瀉進寂靜石室。
空氣中懸浮的微小塵埃顆粒,使房間裡彷彿冷霧迷漫。到處,是昨夜濃情綢繆後的狼藉。幄幔被扯得七零八落,撕碎的毛皮和毯子,隨意丟棄在地。身上僅覆蓋著一塊殘破黑羔皮的女人,熟睡正酣。她裸露的頸子、肩膀、胳膊、胸口和修長白皙的腿上,到處都是青青紅紅的瘢痕。
獨孤明回眸凝視著,他留在寶芙身體上的罪證。
雖然抹去那些,不費他吹灰之力,但他就是故意不把那些痕跡消沒。他就是要她知道,並且無法忘記或是忽視:這是他留給她的。
一抹幾乎不易察覺,卻心滿意足的微笑,在他唇角瞬間閃現。
當他走出秘室時,看到莫難正抱著雷銘心,以標準的專業育嬰師姿勢,用嬰兒奶瓶給雷銘心餵食。自然,那嬰兒奶瓶中的紅色液體,不是奶,而是血。
“要準備早餐嗎?”
莫難低聲詢問,把自己的視線,靜靜從獨孤明不著一物的身體上挪開,投向那扇敞開的門。
那扇獨孤明從來對任何人都緊閉的門,居然面向其他人開啟了。
這意味著,包括她在內,都可以走進那間秘室。
他,為了宋寶芙,竟做到這一步。
“早餐給她送到床上。”
獨孤明點點頭,嘴角噙著絲得意的笑。
他想她三天之內,都下不了床。這也是他故意的,三天後,他將再如法炮製一次。讓她永遠離不開他的床,他說到做到。
心情很好,不過臉色依然岑寂,他走進設在屋中另一端的浴室。古典風格的噴泉浴室。是全開放式,和整座房間沒有絲毫隔離。從房間的任何一個角度,都可以看見用黑